“差不多......但也堅持不了太久?！?

溫酒歌老老實實回答。

很顯然，他這些年的行動，并沒有逃過黎玖兒的眼睛。

黎玖兒又問道。

“聞家是怎么回事？”

“我當年受了重傷，是聞家老祖救了我，我就留在了聞家?！?

“就這些？”

“......我本來想培養(yǎng)一些幫手，沒想到出了點偏差，沒能成功。”

從兩百多年前的那次叛亂開始。

溫酒歌就在未雨綢繆。

可無論他怎么努力，怎么改進。

這么多年過去，始終沒有一個人，能在沒有高級妖獸血肉的情況下，突破到合一境的。

哪怕血氣再充足，都沒用。

他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然而下一刻。

黎玖兒輕飄飄的一句話。

就給出了答案。

“白癡！”

“有規(guī)則限制著，你能成功才怪！”

規(guī)則？

溫酒歌眼睛一亮。

“那......”

剛要開口，他突然瞥見一旁的凌天，急忙又把嘴閉上。

有外人在，不好討論機密話題。

黎玖兒卻翻了個白眼道。

“這里沒外人，想說什么直接說。”

這家伙不是外人？

溫酒歌想說，但沒敢說。

他低著頭說道。

“規(guī)則的事情，我聽說過。”

“不過那不是那些瘋子的臆想嗎？”

“真有規(guī)則限制？”

聞黎玖兒嗤笑出聲。

“有沒有，你自己不清楚？”

“你受傷后，花了多久才恢復(fù)到原本的實力？”

“為何這么多年，你越來越弱？”

“真以為只是因為你懈怠的原因？”

規(guī)則，是一個很虛無縹緲的概念。

就如達到撼天境，必須要接觸到規(guī)則之力，撼天境中期能掌控規(guī)則之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