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察覺到凌天的異樣,溫酒歌問道。
按照喬家主帶來的消息。
那人很像是幾十年前發(fā)動叛亂的人中的一員。
雖說他沒親自和那人動過手。
不過也從其他人的描述中知曉了有這么一個人存在。
基本可以確定對方的身份。
這可是好消息。
當年沒能將對方一網(wǎng)打盡,才會留下后患。
若是現(xiàn)在能抓到他們中的一個,或許就能得知對方的全部計劃。
凌天沒有那么樂觀,他反問溫酒歌。
“前輩怎知,那人不是故意暴露的?”
“你的意思是......”
溫酒歌皺起眉頭。
凌天沉聲道。
“幾十年都沒有動靜,對方明顯比我們想的更加謹慎?!?
“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卻突然出現(xiàn)在喬城附近?!?
“很難說那人不是故意的?!?
對方為什么這么做,他暫時無法確定。
但他覺得,謹慎一點。
總比被對方打一個措手不及要好。
聽到他的話,溫酒歌突然想起了什么,遲疑道。
“前兩天曾有人去過城主府,是來打探關(guān)于你的消息的?!?
“被我當場抓住?!?
“或許你說的有道理?!?
“可我認為,若是那胖子也是同樣目的。”
“不可能任由同伴喪命而不露面?!?
“他或許不在乎那人的性命,但他若是出手相助。”
“我留下他們的幾率也并不大?!?
前來打探消息的人,實力確實很強。
但那是對于其他人來說。
在溫酒歌面前,也就是個稍微有點本事的螻蟻。
其他撼天境巔峰,他可以一根手指頭碾死。
摸到合一境門檻的螻蟻,也不過是讓他多用一根手指頭。
可如果有真正的合一境出手。
即便是他,也很難說能解決掉這兩人。
畢竟,對方無所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