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大喊道。
“諸位,聽我一!”
“想要拿到玉牌,就需要先對付妖獸。”
“各位,你們應(yīng)該不想給別人做嫁衣吧?”
喧鬧的場面安靜下來。
沒人說話。
但這正合了那人的心意,他滿意地點了點頭。
“看來大家都是聰明人?!?
“我方才數(shù)了一下,我們一共三百多人,玉牌只有一百六十塊?!?
“這意味著,需要淘汰一半人。”
“誰會被淘汰,自然不是我說了算,而是各憑本事?!?
“但在此之前。”
“我們需要先商量一下,分別進入哪一道門?!?
“進去后,又該如何對付妖獸?!?
“未免造成更多傷亡,我提議,大家先報上自己的境界。”
“再按境界,公平分配?!?
“如何?”
說話的人,凌天并不認識。
但卻是楚喻禾的熟人。
“那家伙是鐘樓城的人?!?
“鐘樓城?”
凌天想到了岳司啟,那家伙便是鐘樓城的人。
只不過......
他似乎沒在人群中看到那家伙。
是運氣不好,連前兩層都沒能通過。
還是另有原因?
凌天覺得,應(yīng)當是后者。
任何主城的城主,都不是白癡,不可能讓自己的子女白白送命。
除了吳有懷那個真正爹不疼娘不在的倒霉蛋。
其他人怕是早就知道了,此次大比的真正目的!
“他叫岑商,鐘樓城岑家的大少爺?!?
“據(jù)說天賦無雙?!?
“曾在化神境后期,就力敵撼天境武者?!?
“雖說最后惜敗,但那一戰(zhàn)卻實打?qū)嵉貛退虺隽嗣暋!?
楚喻禾看著前面還在侃侃而談的岑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