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盆里的一小灘血,彭程放棄了繼續(xù)放血的打算。
扭頭又開始研究其他地方。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額頭的汗水越來越多。
“怎么會不行......”
所有他覺得可疑的地方。
都滴過血了。
就差把整個祭壇都涂上了。
雖然沒再割手指,而是從盆里沾的血,但同樣都是血不是?
總不能因為不是新鮮的就不行吧?
這是陣法,又不是什么活性檢測儀,不可能那么精準。
“彭程,你好了沒有?”
便在這時,那邊傳來屠殤詢問的聲音。
和巨猿顫抖了十幾分鐘,他們所有人都受了傷......不,也不是所有人。
凌天沒受傷。
但這只巨猿是真難纏啊!
除了他和另外之外,其他人的攻擊基本無法給巨猿造成傷害。
充其量也就能破開皮。
和撓癢癢差不多。
那巨猿仿佛力氣無窮無盡一般,從頭到尾就沒見它累。
反倒是自己這邊,真氣消耗太快了。
最多還能再支撐十幾分鐘。
如果門再不開,他們就危險了。
彭程本就急得不行,聽到他催促的聲音,無名火一下子就上來了,忍不住罵道。
“催什么催,我都說了這個陣法很復(fù)雜!”
“我需要時間!”
“你覺得你行那你來??!”
屠殤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他不過就是問一句。
還不能問了?
還有,你跟誰倆呢?
老子才是所長!
但他剛要說話,凌天突然往后一退。
“我來,你們撐一會兒?!?
說完也不給屠殤反應(yīng)的機會,轉(zhuǎn)身便掠向祭壇。
屠殤一肚子臟話哽在喉嚨。
不是,你玩我呢?
你在的時候,我們都打不過這頭巨猿。
你走了,我們不是必死無疑?
巨猿可不管凌天走沒走,見少了一個人,它壓力驟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