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凌天去參加考核的人正是王瀚。
“王兄,這個考核難不難?”
路上,凌天不動聲色地開始套話。
王瀚撓了撓頭道。
“這個我也不好說......不瞞你說,我其實根本不記得自己參加過考核。”
“什么?”
聞凌天一愣。
這情況豈不是和鐘離山一樣?
難道說這個組織的所有人,都是參加了考核,卻丟失了這份記憶?
為什么?
區(qū)區(qū)一個考核罷了,有什么必要藏著掖著?
還是說......考核的內(nèi)容本身有問題,所以不能讓人知道?
本身千枯山就已經(jīng)是一層防護了,只要離開這里,就會失去在這里的記憶。
對方卻偏偏還要再加一層防護......
有意思。
凌天不由對所謂的考核開始期待起來。
“到了?!?
王瀚突然停住腳步。
凌天抬頭看去。
面前是一個破破爛爛的小木屋。
不知道已經(jīng)建成了多久,長期沒有人打理的木屋外面,長滿了雜草。
就連木屋上,都生出了苔蘚。
只有通往木屋的一條小路,還算干凈。
“考核內(nèi)容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王瀚站在小路邊緣,不再前進半步。
凌天點點頭,進到里面。
他本以為,這里會和之前安佑娘所在的地方一樣,外面的建筑只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實際上內(nèi)有乾坤。
可進去才發(fā)現(xiàn),這里就是一個普通的木屋。
木屋里面有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黑色長袍。
有點像是神父的打扮。
不過胸前沒有佩戴十字架。
“坐。”
中年男人的聲音很溫和,他給凌天倒了杯熱水,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