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市長,瞧您說的,我剛才沒有想不通呀!既然沒有想不通,哪里來的想通,是不?”張力奮笑了笑。
“好吧!”鐘德興放下杯子說?!凹热贿@樣,那關(guān)于文齊湖水上樂園分類小項目落成典禮的相關(guān)工作,就交給盧主任負(fù)責(zé)了?”
“鐘市長,您說什么就是什么!”張力奮說。
張力奮嘴上是這么說,其實心里還是不服氣,多少還是有些怒火。
只不過,他不敢再宣泄出來罷了。
“那就好!那張主任,你還有什么事嗎?”鐘德興問道。
“沒了!”張力奮告別離去。
鐘德興看著張力奮的背影,嘴角掛上一絲獲勝者的笑容。
算你識趣!
下午下班回到家,鐘德興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了一會兒電視,保姆便把晚飯準(zhǔn)備好了。
保姆是一名四十多歲的阿姨,是姐姐鐘玉霞幫忙找的。
為人非常老實,而且很勤快!
每天,鐘德興下班回來,都能夠看到一個非常整潔的家,吃到非常可口的飯菜。
更讓他感動的是,這個非常優(yōu)秀的保姆阿姨自己主動要的工資還不高,一個月僅僅三千多塊錢。
鐘德興吃完晚飯,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電視,卻怎么都看不進(jìn)去,心里空落落的。
和于欣然、趙朵朵都已經(jīng)“攤牌”,可是,她們倆到現(xiàn)在都沒什么反應(yīng)。
難道,他的方法失效了嗎?
他的方法要是真的失效,那他就必須得承擔(dān)她們兩個人一個都得不到的后果。
鐘德興感到心煩意亂,他干脆關(guān)了電視,回臥室看書。
可是,手捧書本,他卻怎么也看不下去。
晚上八點多,門鈴?fù)蝗豁懫稹?
還沒等鐘德興翻身從床上下來,保姆便敲門說。“鐘市長,有人按門鈴!”
鐘德興對著門口大聲說?!澳惆验T開一下!”
保姆去開門的時候,鐘德興從床上下來,把衣服穿好。
當(dāng)他開門出去,他仿佛被定格式地愣住了,趙朵朵就站在他家門口。
她身穿一套淺灰色的連體裙,緊身的裙子裹著她曲線夸張的身材。
隔著薄薄的裙子能夠看到她那白嫩的皮膚,以及夸張的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