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京城領(lǐng)導(dǎo)也給您打電話了?”鐘德興非常意外。
“沒錯!”肖良德點了一下頭,又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澳莻€京城領(lǐng)導(dǎo)其實也想要我給你打電話,讓你放過袁熙湖,但是,我不理他!”
“肖書記,那個京城的領(lǐng)導(dǎo)到底是什么樣的領(lǐng)導(dǎo)?我的意思是,他手中的權(quán)力真的很大嗎?”鐘德興小心翼翼的問道,仿佛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那個所謂的京城領(lǐng)導(dǎo)似的。
“那個領(lǐng)導(dǎo)身份和地位確實很不一般。但是,你也不要擔(dān)心,袁熙湖如果真的違法違紀,組織不會放過他的,這一點你請放心!”肖良德的語氣非常堅定。
聽肖良德這么說,鐘德興的心情緩了緩,頓時感覺壓力減輕了許多。
“不過小鐘,袁熙湖的問題,你也可以直接向洪書記反映的。作為市委書記,你可是洪書記的直接下屬。再加上,袁熙湖又是你們厚興市的干部。而且,你手中有袁熙湖違紀的證據(jù),你向洪書記反映袁熙湖的問題,洪書記不會責(zé)怪你的!”肖良德接著說。
鐘德興覺得肖良德說的有道理,便點了點頭?!靶洠@個可以有!回頭我再向洪書記反映這個問題!”
“嗯!”肖良德又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澳銊偛潘f的那個京城領(lǐng)導(dǎo),你別放在心上!你專心把你的工作讓好就是了!”
“是,肖書記!”
告別肖良德出來,鐘德興根據(jù)肖良德的建議,撥通了省委書記秘書林舟揚的電話。
“鐘書記,洪書記這幾天工作安排得挺記的!你等一會兒,我先看看洪書記的工作安排,然后,請示一下洪書記,再給您電話!”林舟揚非常禮貌的說。
幾分鐘之后,林舟揚果然打來電話?!扮姇洠闀浐筇煸缟嫌锌?,要不,您后天早上九點過來吧?”
毫無疑問,查辦袁熙湖越早越好!
畢竟,袁熙湖已經(jīng)十分警覺。晚一天時間,袁熙湖就多一天時間讓準(zhǔn)備。
萬一袁熙湖已經(jīng)把他的屁股給擦干凈,紀委部門查處起來將非常困難。
而一旦袁熙湖真的攀上京城的關(guān)系,京城給省委省紀委施加壓力,省委和省紀委扛不住壓力,袁熙湖將逍遙法外。
當(dāng)然,這種可能性比較小。
鐘德興特別希望早一點向省委書記洪恩城匯報袁熙湖的情況,于是說?!傲置貢?,可不可以把時間提前一點呢?可不可以把時間定在明天?”
“那不行啊,鐘書記!”林舟揚非常為難的說。“鐘書記,不是我故意刁難你,洪書記明天的工作確實安排的記記當(dāng)當(dāng)?shù)?。你要是早點給我電話,那就沒問題?,F(xiàn)在不行!”
“那好吧!那我后天早上九點再過去向洪書記匯報工作!”林舟揚幫不上忙,鐘德興也沒辦法。
鐘德興剛掛了林舟揚的電話沒多久,文娜的電話便打進來了。
“文娜,你那邊的情況怎么樣?有找到袁熙湖貪腐的證據(jù)了嗎?”電話接通,鐘德興開門見山的問道。
“鐘書記,你好歹是縣委書記,你們當(dāng)官的人不是挺含蓄挺委婉的嗎?你怎么這么直接呢,剛一脫褲子就想來事兒,一點前戲都沒有呀?”文娜嬉笑地說。
“文娜,袁熙湖的事情很緊急,你就不要跟我開玩笑了,好不?”鐘德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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