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白某所知,將軍前些天剛領(lǐng)了年俸……”白燊笑得童叟無欺。
“這扇子少說也值一千兩,居然惦記我那幾百兩年俸!”秦默敲了敲白燊手中的折扇,“你就該姓黑,姓什么白!”
白燊用扇子把秦默的手打開,在他耳邊如此這般地交代一番。
最后,拍了拍秦默的肩膀:“記得送三百兩到我府上去?!?
“你這是打劫!”秦默直磨牙。
白燊無奈搖頭,秦默就是皇后娘娘說的‘月光族’。無論給他多少銀子,都能花個(gè)精光。不摳出來幫他存點(diǎn)錢,恐怕他將來連娶媳婦的錢都沒有。
秦默得了白燊的主意,召集了十幾名暗衛(wèi),專門在漕幫管控的水路上打劫趙家的商船。
十五從藥堂回來,帶了皇甫夜給明若留下的書信。
明若打開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紙。信的內(nèi)容很簡(jiǎn)單,只說發(fā)現(xiàn)了皇甫雄的蹤跡前去追查,查到線索會(huì)及時(shí)回報(bào)。
明若眉頭微蹙:“皇甫夜那羸弱的小身板,確定不是去送人頭?”
玲瓏呼扇著翅膀,神情十分篤定:有本寶寶加持的金蝎在,肯定死不了。
“明天再煉些十全大補(bǔ)丸吧。”不管怎么說,都叫自己一聲師傅。帶出個(gè)病秧子徒弟,簡(jiǎn)直就是自砸招牌。
“若兒,為夫酒氣上涌,頭疼得很?!痹苹时菹抡Z(yǔ)氣酸溜溜的。
“嘖……”夫君又來猛男撒嬌這一招,“快快躺下,我來扎幾針就好了?!?
媳婦是真狠心吶,云皇陛下斜倚在軟榻上,眼眸微合等著挨扎。
片刻后,只聽到輕微水聲,一張溫?zé)岬呐磷痈苍陬~頭上,又輕柔地拂過眉眼……臉頰……
司皓宸唇角微勾,媳婦還是愛自己的。云皇陛下剛放松下來,額頭上忽地一冰。
司皓宸伸手摸了下,額頭上貼了塊軟軟彈彈的東西。手摸到的一面沒什么特別,貼在額頭上的一面涼絲絲的:“這是什么?”
“退熱貼。”明若又取了薄被給司皓宸蓋上,十分認(rèn)真地照顧著醉酒的夫君,“好好躺著別亂動(dòng)?!?
司皓宸原本只是鬧著玩,順便吸引媳婦關(guān)注。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但也沉浸在溫馨中,不愿破壞這份美好。
司皓宸拉過明若,攬?jiān)趹牙铮骸皠e忙了,我沒事?!?
“哼!”明若露出,我就知道你裝不了太久表情。
“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這樣,好好說說話了?!彼攫╁反故孜橇讼旅魅舻陌l(fā)頂。
“萬(wàn)事開頭難……”明若狡黠一笑,“然后中間難,最后結(jié)尾難……”
“哈哈。”司皓宸最近公務(wù)繁忙,沒時(shí)間陪媳婦,心中十分愧疚。他的若兒就是這樣神奇的存在,可以讓低落的情緒,一下好起來。
明若的小手放在司皓宸心口上:“我知道它是向著我的就好?!?
“它是你醫(yī)好的,不向著你向著誰(shuí)?”司皓宸將媳婦摟得更緊了,“等江山穩(wěn)定下來,你想做什么,為夫都陪你一起?!?
“我們說定了哦……”明若也環(huán)住司皓宸的腰,“無論去哪里,都要一起?!?
“嗯?!彼攫╁粪嵵攸c(diǎn)頭。
“你可不能反悔?!泵魅魪摹浯锩鲆恢恍≈裢玻拔以陂L(zhǎng)樂宮時(shí),收到了阿鳶回傳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