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回去搬家吧,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聽明白了?”姜小白看著王野問道。
“聽明白了,聽明白了,謝謝姜老板,謝謝姜老板?!蓖跻安粩嗫念^。
等聽見汽車發(fā)動離開的聲音以后,這才停下來。
心里松了口氣,一下子癱坐在地上,躲過了一劫。
鼻子抽了抽,感覺味道有些不對勁,一低頭,原來褲襠已經(jīng)濕了一片,
不過王野卻沒有一點介意,臉上也沒有一點難看。
不就是被嚇尿了嘛,這有什么,和生死比起來,都不算什么。
而自己也撿回一條命,這才是最重要的。
另一邊車子上,薛懷民終于緩過勁來了。
姜小白笑呵呵的解釋道:“老薛,我剛才這一套看著還挺唬人的吧?”
“唬人?”薛懷民一愣:“你剛才是故意在嚇他?!?
“嗯?!苯“c點頭。
半天是嚇唬人啊,整的像真的一樣,這何止是唬人啊,這是要嚇死人好吧。
別說王野嚇尿了,他都快嚇尿了好不好,王野要是被整死了還好,眼睛一閉,一了百了,
可是他這個知情人,以后將要在擔(dān)驚受怕中渡過一輩子,這何等的可怕啊。
“太唬人了,我估計王野這輩子都會記住了?!毖衙裥挠杏嗉碌恼f道。
說完又在心里補充了一句,我這輩子也會記住永遠不要瞎上車?!?
有時候上車上的不是車,而是賊船啊,好上不好下的那種。
半路上,姜小白放下了薛懷民,讓李健盯著后續(xù)的事情發(fā)展。
這事對于他來說就過去了,當(dāng)天下午李健匯報,張麗被學(xué)校調(diào)任到了后勤科。
隔一天,李健匯報,王野一家子匆匆忙忙的搬家了,搬到了另外一個區(qū)的郊區(qū)。
走的很急,讓王野的鄰居都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據(jù)說王野的妻子腰還不好,都是用擔(dān)架抬上車的。
在鄰居確定王野搬走以后,當(dāng)天晚上在王野家附近,鞭炮整整響了一晚上。
可想而知,王野在鄰居眼中到底有多可恨。
另一邊,回到單位的薛懷民,說話終于利索了很多。
和單位的眾人交流起來,也沒有了障礙。
“對了,我前兩天聽人說一個名字,姜小白,感覺挺熟悉的,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了。
可是這個人,我總覺得熟悉……”薛懷民看著同事問道。
“姜小白,你這么一說,我也感覺有些熟悉,你等等啊……”同事說著拉開抽屜。
翻出一踏報紙,哈哈笑著說道:“可不是熟悉嘛?你看。”
薛懷民接過報紙一看,報紙是上半年的,上邊是姜小白參加一次活動的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