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任我行眼中寒光一閃,急忙查探她的脈搏,脈象果然已經(jīng)漸漸趨于平穩(wěn)。
“爹爹,我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比斡荒槦o辜地說道。
“看來之前你是中了什么擾亂內(nèi)息的毒,”任我行眉頭緊皺,突然冷哼一聲,對外面怒吼一聲,“姓賈的,給本座滾進來!”
任我行心中清楚,自己是關(guān)心則亂,可那位賈大夫絕不可能分不出盈盈是中毒還是受內(nèi)傷,如今回想起來,對方似乎一直有意無意引導自己傳授盈盈吸星……
任我行悚然一驚,他第一反應并不是有人在謀奪他的秘籍,而是料定賈香主絕沒這個膽子敢害自己的寶貝女兒,他這樣做,背后肯定有人指使,莫非是張無忌那廝打算剪除我的羽翼?
任我行臉色陰沉不定,片刻功夫,他腦中就閃過了無數(shù)種可能。
“啟稟圣教主,賈香主如今不見蹤影?!蓖饷?zhèn)鱽硎窒碌幕貓蟆?
任我行臉色更是寒了一分,冷聲說道“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回來!”
“盈盈,你好好呆在這兒,哪里也不要去,我會在外面加派人手保護你?!蔽×艘郧氨粬|方不敗篡位的教訓,任我行變得小心謹慎了很多,擔心如今黑木崖上展開了一樁針對他的陰謀,著急去召集心腹商議,因此留下一句話后便匆匆離去。
任盈盈一臉驚訝地看著父親消失在門外,心中不由驚疑不定剛才姓宋的混蛋說他能搞定趕來的大夫,莫非賈香主是他安插在黑木崖的內(nèi)奸?
“圣姑思考得這么入神,是不是在想我啊?!币粋€輕薄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任盈盈不用回頭,就知道是那個混蛋來了。
“你怎么進來的?”任盈盈咬牙問道,畢竟她爹剛在外面加派了守衛(wèi)。
“那些人可攔不住我,”宋青書笑道,“大小姐還是快把口訣告訴我吧。”
“你怎么讓賈大夫說謊的?”任盈盈并沒有馬上回答,反而問道。
“知道我的本事了吧,算了,我怕你聽了過后會忍不住愛上我,所以還是不說了?!彼吻鄷Χ徽Z,其實方法說來也簡單,就是他提前攔住趕來的賈大夫,然后易容成對方的樣子趕來這里就行了,不過易容涉及到他最大的秘密,自然不方便向任盈盈透露。
“不說就不說,誰稀罕!”任盈盈哼了一聲,快將吸星口訣復述了一遍,只想盡快打走這個瘟神。當然,口訣里很多細節(jié)沒少被她做手腳。
宋青書聽完后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臉上似笑非笑“任大小姐,這可就是你不厚道了。難得我良心現(xiàn),不用那種方法對你,可是你卻是這般報答我么?”
任盈盈臉色一變,心虛道“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宋青書笑了笑“以我的功力,十丈之外要聽清任我行的聲音,也不是什么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