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失敗后的第二天,宋青書就向任我行告辭了,任我行不解他為何如此行色匆匆,宋青書也沒法解釋是因為燕京城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他處理,只好勉強編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趙敏身上的傷繼續(xù)治療,因此她只能和宋青書一起上路,盡管路上舟車勞頓,但她那奢華精致的馬車,完全可以最大程度減輕這個問題。
至于李莫愁,宋青書將她留在了黑木崖,任我行也很給面子,許諾她一個長老的位置,畢竟等他清洗完張無忌的勢力后,那些位置空缺總要有人補充,而赤練仙子李莫愁的武功還有在江湖上的聲望,當一個長老綽綽有余。
李莫愁本來不太愿意,但她曾經(jīng)答應還宋青書人nnn,¢♀▽≮情,宋青書本想讓她加入粘桿處,但如今與日月神教結(jié)盟,他繼續(xù)人手安插進去,她就是最合適的開荒人選。
李莫愁最終還是答應了宋青書,不過她再三強調(diào),時間只限一年,一年后她就會飄然遠去,不再欠他的,宋青書表示同意,一年的時間,已經(jīng)足夠他安排足夠的人手安插進來了。
任我行帶著任盈盈一路盛情地送兩人下山,途中一直叮囑宋青書早點來迎娶任盈盈,一旁的任盈盈一張俏臉全黑了,一副巴不得你永遠不回來的表情。
“我真的非常好奇,燕京城中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讓你寧愿放棄如花美眷也要往那里趕?!彪x開黑木崖不就,趙敏悠閑地坐在馬車柔軟的墊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宋青書心中一跳,趙敏這女人智商太恐怖,萬一被她看出點蛛絲馬跡就糟了。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郡主在吃醋?”宋青書故意插科打諢道。
趙敏臉色微紅,果然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誰會吃你這花花公子的醋啊?!?
“那為什么有的人在山上一直追問我究竟是怎么搞定任盈盈的?”宋青書忍不住笑道。
“知道了這些手段以后才不容易被你騙吶?!壁w敏咯咯地笑了起來,不過她很快察覺到兩人的對話似乎有些過于曖昧了點,連忙轉(zhuǎn)移話題,“沒記錯的話,現(xiàn)在你是滿清朝廷恨不得殺之而后快的頭號敵人吧,你這個時候跑燕京去,就不怕自投羅網(wǎng)么?”
“以宋某的武功,只要想走,這天下間還沒什么龍?zhí)痘⒀舻米∥?,”宋青書傲然說道。
“知道你本事了行吧,看把你得意的?!壁w敏其實很欣賞男人這種自信的樣子,當然她嘴上肯定是不會承認的。
“不過若是有人故意給滿清朝廷通風報信就說不定了?!彼吻鄷贿呎f,眼神一邊往趙敏身上瞟。
趙敏不禁臉頰一熱,她知道宋青書是指上次金蛇營反戈一擊的事情,不由嬌嗔道“哎呀,那次是人家想讓你在中原無法立足,把你逼到人家身邊來嘛。”
“是么?”宋青書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見識了這么多女人騙人的事情,他哪會這么輕易相信女人的話,更何況趙敏這樣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
“人家那時候是不知道你的想法嘛,”趙敏嘆了一口氣,“若是早知道你胸懷席卷天下之志,我又豈會自作多情以為你愿意來投靠我?!?
“郡主現(xiàn)在知道了宋某的志向,是否回蒙古后就會建議你們大汗暗中防備我呢?!彼吻鄷谅晢柕?,他如今羽翼未豐,若是被蒙古當成頭號敵人對待,的確不是一件好事。
趙敏嫣然一笑“你太小看我們成吉思汗的胸襟了,大汗若知道有你這樣一個驚采絕艷的對手,肯定會更加歡喜。只不過以你目前的實力,恐怕還不會被我們大汗當做對手。”
“這就好?!彼吻鄷]又生氣,‘高筑墻,廣積糧,緩稱王’本就是爭天下的金科玉律,悶聲發(fā)大財方是硬道理。
趙敏猶豫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你放心吧,不管什么時候我都不會向蒙古其他人透露你的志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