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輕功很快來到一座別院里面,其他地方都一片漆黑,唯有二樓隱隱約約泛著燈光,宋青書腳尖一點便飛到了二樓窗口。
“你……你要干什么!”女人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慌。
“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說我要干什么?”一個男人聲音中充滿淫邪之意。
宋青書眉頭一皺,他已經(jīng)聽出了女人的聲音并非任盈盈的,不禁大失所望,轉(zhuǎn)身便要離去。
若是平時他倒是不介意來個英雄救美,不過如今任盈盈身處險境,他可不想浪費時間,更何況這賈府之中,恐怕除了門口那對石獅子是干凈的,其他沒一處干凈,腌臜事情多了去了。像這樣的事情恐怕經(jīng)常都在上演,自己又能管得了幾次?
“你混賬,按輩分我可是是你嬸嬸!”那女人顯然沒有料到對方如此無恥,聲音中顯得又驚又怕。
“咦?”宋青書瞬間停下了腳步,這聲音怎么聽著有些耳熟啊。
“那只是一個虛名輩分罷了,真算起來你的年齡還沒有我大呢。你守寡這么多年,想必早已曠旱已久,我體貼地來給你送點甘霖,你嘗嘗說不定就會食髓知味了?!蹦悄腥撕俸僦毙?。
宋青書悄悄潛了進(jìn)去,屋中兩人注意力都在對方身上,并沒有注意到第三人的到來。
只見一個輕裘寶帶,美服華冠的少年站在不遠(yuǎn)處,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若非此刻一副淫賤之像,絕對是一個翩翩佳公子。
在他對面則是一清雅端莊的少婦,一身素色長裙,隱隱勾勒出身形的裊娜,因為受到驚嚇的緣故,此時臉上再也沒了平日里的嫻靜淡泊。
“居然是她!”宋青書認(rèn)出了這個少婦,難怪自己會覺得剛才的聲音耳熟,原來是青春守寡的李紈。
且不說之前請她父親在岳飛一案中出力自己欠了人情,就是想到她是那個人的妹妹,自己也不能袖手旁觀。
“你今天對我無禮,明日公公他們絕不會放過你的?!崩罴w并沒有看到隱藏在暗處的宋青書,看著步步緊逼的賈蓉,她不禁有些絕望起來。
因為守寡的緣故,她并不習(xí)慣府上的熙熙攘攘,是以特意求賈母給她安排了一個偏僻冷清的宅子里,平日只有幾個丫鬟服侍,如今這情形那幾個丫鬟顯然已被制住,這里遠(yuǎn)離眾人,其他人也發(fā)現(xiàn)不了這里的異常。
她只能寄希望于賈似道平日里的威嚴(yán),試圖讓眼前的人知難而退。
“你實在是太天真了,若是你丈夫還在,那些人的確會為你出頭,可現(xiàn)在你一個守寡之人,我則是寧國府的嫡長孫,真對你做了什么,他們就算憤怒也不會處置我,反而會替我遮掩這件事,到時候我反而能經(jīng)常來你這兒玩耍?!蹦巧倌旰俸倮湫α似饋怼?
“寧國府嫡長孫?”再加上對方的年紀(jì),宋青書已經(jīng)猜出了那少年的身份,賈珍之子,秦可卿的丈夫——賈蓉。
剛說完那番話,賈蓉顯然受到了什么刺激,神情變得猙獰起來“對,他們肯定會替我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