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表面上在抿嘴輕笑,心中卻是閃過一絲憂色,要知道以宋青書如今的名氣,報出來到哪里都是座上賓,再不濟(jì)他還是南宋皇帝封的齊王,阮家是皇商,又豈敢得罪他?只不過這樣一來他的身份就暴露了,在這敏感時期,他跑到四川會引起一系列連鎖反應(yīng),各方勢力也會注意他……若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害得情郎事業(yè)上遭受打擊,那就太……
兩人此時緊緊相擁,宋青書又握著她的手,立刻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微微一尋思便猜了個大概,不由得笑道“盈盈,你現(xiàn)在的身子骨可經(jīng)不住這顆七竅玲瓏心的折騰,放心吧,不是你想的那樣?!?
見此時碼頭那邊已經(jīng)平靜得差不多了,他便拉起任盈盈往巨艦方向走去“要不我們打個賭,我用你的名字就能讓她們派人來接我?!?
任盈盈一怔“我的名字?”接著莞爾“日月神教勢力主要在北方,黃河一帶拿我的名字出來還有用,這長江一帶么恐怕沒人會買我的賬,更遑論阮家還是天下第一大皇商。”
“當(dāng)然不是憑借日月神教的名頭,”宋青書搖了搖頭,“只是單純地你的名字,‘盈盈’兩個字?!?
“這怎么可能?!比斡蜃煲恍?。
“所以才來打個賭啊?!彼吻鄷α似饋怼?
“好,我跟你賭了。”任盈盈好奇心也被他勾了起來,“賭注是什么?”
“晚上你要……”宋青書湊到她耳邊悄悄說了幾個字。
任盈盈瞬間羞得從耳垂紅到脖子根“太荒唐了。”
宋青書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你不是認(rèn)為我不可能贏么?難道堂堂的任大小姐連這點(diǎn)底氣都沒有?”
看到情郎璀璨的眼睛,任盈盈不由得心中一蕩,同時也被他激起了心中傲嬌之氣“賭就賭,我就不信你能贏?!?
宋青書暗暗比了個v字,帶著她來到岸邊。
不出意外兩人直接被阮家的家將攔了下來“阮家貨船,閑雜人等走開?!北蝗藬r下,任盈盈卻半分失落都沒有,反倒是好整以暇地看著身邊的男人,看他如何收場。
宋青書不慌不忙地拱了拱手“我是你們主母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