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彼吻鄷d致勃勃的表情頓時變成了霜打的茄子,“你上個月不是這個日子來的啊?!?
阮夫人暗啐一口,哪料到他會這么心細(xì),要知道這世上哪個男人會記得女人那個來的日子?盡管有些措手不及,她還是很機敏地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女人這個時間又不是每次都那么規(guī)律,總有時候會紊亂的吧,也許這個月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才……才打亂了。”她面帶羞紅,這次卻不是假裝的,而是因為要和一個男人解釋這些,真的害羞了。
“可能是這個月你擔(dān)心的事情太多了,再加上旅途勞累,所以影響了身子,”宋青書一臉懊惱地說道,“早知道這樣我不該讓你去做那些事情的。”
“那些事情……”阮夫人心中咯噔一下,心想果然不出所料,只可惜對方說了一句過后便沒再提了,她怕露出破綻,也不敢趁機發(fā)問。
她又哪里知道宋青書指的那些事情是指讓任盈盈負(fù)責(zé)南宋情報網(wǎng)絡(luò),而不是她想象中的策反四川的吳曦。
聽到她身體抱恙,宋青書一改之前急色的模樣,小心翼翼扶著她上了床,很體貼地照顧起來。
感受到他溫柔細(xì)心的動作,阮夫人一陣恍惚,她哪里碰到過這么溫柔的男人,或者應(yīng)該說這個世界都不會有這么溫柔細(xì)心的男人。??.????????????????????.??????
鑒于這個世界大多數(shù)觀念將女人的那個視為是晦氣的東西,所以男人都對這樣的事情避而遠(yuǎn)之,就算有少數(shù)例外,可由于生理知識的缺乏,也很難真正照顧女人,不過宋青書來自后世,互聯(lián)網(wǎng)將各種信息都教給了普通人,是以在這方面他甚至懂得比這個世界的女人懂得還要多,所以給了阮夫人一種強烈的反差感。
看著他在床邊忙前忙后照顧自己,阮夫人不由得有些失神“他真的是那個威風(fēng)凜凜的金蛇王么?這么溫柔,難怪能讓那么多風(fēng)華絕代的女子死心塌地……”
不過她很快意識到自己心態(tài)不對頭,急忙遏止繼續(xù)想下去,改而問道“對了,你和那阿朱阿紫是怎么回事?”
她知道四川那邊話題太敏感,擔(dān)心問下去露出破綻,所以改而問另一個很感興趣的問題。
宋青書一怔“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
“人家就是想知道嘛?!比罘蛉碎_啟撒嬌模式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件事的確是她這幾天心底最大的疑惑之一,只是找不到由頭詢問而已,現(xiàn)在正好借助任盈盈的身份探聽一下口風(fēng)。
誰知道宋青書卻是怔怔地看著她,并沒有回答。
阮夫人轉(zhuǎn)開了臉“你干嘛這么看人家?”
“我總覺得今天的你有點奇怪?!彼吻鄷鸬?。
阮夫人心中咯噔一下,勉強笑了笑“哪里奇怪了?”
“平日里你可很少有這樣撒嬌的時候?!彼吻鄷鴩K嘖稱奇起來。
阮夫人這才想起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任盈盈是那種害羞又死要面子的傲嬌性格,的確不太可能這般撒嬌,不過她反應(yīng)也快,很快彌補過來“哼,差點被你糊弄過去,不要轉(zhuǎn)移話題?!?
被看穿了打算,宋青書尷尬地笑了笑“也沒什么關(guān)系,就是紅顏知己而已,和阿紫相識的過程你也在場,至于阿朱么,和我也算好朋友吧?!毕氲竭|國發(fā)生的事情,他其實也不知道如今和阿朱還算不算是朋友了。
阮夫人并不太滿意這個答案,她其實是想問他們關(guān)系到了哪個程度上了,比如有沒有滾床單,可是又怕任盈盈其實知道這事,自己問出來暴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