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調(diào)戲尼姑,當(dāng)真是活久見啊?”
“胡說,明明是這個小尼姑調(diào)戲老道士。”
“恐怕是道士動了凡心了。”
“尼姑不該和和尚是一對兒么?”
“那邊那個苦行僧眼睛好像都紅了,手里刀都耍得快了幾分。”
“禿驢,休要跟貧道搶師太!”
“哈哈哈哈~”
從來不乏好事之人,一旁看戲的不少人忍不住哄笑起來,聽得沈小龍和儀琳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沈小龍知道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雖然心中有些不忍,但還是決定找個機會打暈她,不過他還沒有付諸行動,忽然一個黑影猶如大鵬展翅一般往儀琳后心一掌擊去。
對方離這邊還有一丈遠,可掀起的勁風(fēng)已經(jīng)讓沈小龍有些呼吸困難,可見這一掌威力何等之大,就算是自己對上也要避其鋒芒,更何況對面這個柔弱的小尼姑。
他有心想救這個小尼姑,可是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還有突然出現(xiàn)的這人說起來是友非敵,自己若是插手難免會引起內(nèi)訌……
沈小龍猶豫的時候,另一邊的吳曦卻看到了這邊的情況,不由大驚失色,急忙刷刷兩招逼退慕容復(fù),自己一個縱躍騰空而起往那神秘人背后刺去,這個時候跑去擋在儀琳身前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采取這種圍魏救趙的策略。
忽然那神秘人仿佛背后長眼睛了一般,直接往旁邊一閃,然后一掌往吳曦側(cè)邊肋部擊來,整個過程行云流水,仿佛早就算好的一樣。
吳曦哪料得到有這番變故,這時瞬間明白對方攻擊儀琳是假,意圖暗算自己才是真,倉促之間根本無法回劍,只能舉掌相迎。
只可惜他一身功夫八成都在劍法上,論掌法又豈是對方對手?只見那人倏地收掌,害得他一掌打到了空處,嘴角不禁溢出一絲鮮血,而神秘人則趁他氣血翻騰舊力已消新力未生之際猛地一掌接一掌擊在了他胸前。
吳曦鮮血狂噴倒飛而回,神秘人卻如跗骨之蛆一般不停地挨著他近身攻擊,若非他成功回劍自守,恐怕會被對方一直拍到死。
那神秘人仿佛是忌憚他的劍法,急忙一個縱躍后退了數(shù)丈,拉開了足夠的安全距離。
“哇……”吳曦半跪在地上,以劍撐地,幾口鮮血狂噴而出,若非他前些日子學(xué)得《易筋經(jīng)》,一縷真氣護住心脈,恐怕剛才那一輪的打擊他已經(jīng)命喪當(dāng)場了。
“令狐大哥!”
“令狐兄!”
儀琳和田伯光見狀大驚,急忙往他身邊跑去,因為見首惡吳曦已經(jīng)傷重垂危,擔(dān)心他臨死前的反擊,楊巨源等人倒也不敢追擊,任由兩人回到了吳曦身邊。
吳曦卻沒功夫回應(yīng)兩人,而是恨恨地看著剛才那神秘人“寒冰真氣,大嵩陽掌……左冷禪你堂堂一代宗師,卻偷襲暗算小輩,未免也太過無恥!”他剛剛吐在地上的鮮血里此時已經(jīng)形成了一顆顆冰粒,冒著絲絲的寒氣。
此時那神秘人物取下了臉上的面罩,果然正是五岳劍派的盟主左冷禪!
只聽得左冷禪冷哼一聲“對你這種賣國求榮的逆賊,人人得而誅之,這叫替天行道。”
“你……”吳曦張口欲說什么,只可惜一口鮮血涌出,將他余下的話全堵了回去。
“令狐大哥,你怎么了,快服用這顆白云熊膽丸?!眱x琳花容失色,急忙從懷中瓷瓶里抖出幾顆藥丸,也沒數(shù)到底幾顆便往他嘴里送去?
吳曦苦笑一聲,如今他的傷勢自己最清楚不過,可謂半截身子已經(jīng)到了棺材里,恒山派的靈藥雖然以療傷出名,但也治不了必死之人。
看到意中人此時的樣子,儀琳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停地滑落,一向柔弱的她忍不住怒視著左冷禪“左師伯,你這樣做實在不像正派行徑?!?
左冷禪冷笑道“你算什么東西,有資格指責(zé)本座?”
“我……”儀琳性子本來就軟,遇到這種情況臉蛋兒漲得通紅,卻一時半會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
左冷禪卻得理不饒人“天下人皆知吳曦通敵叛國,注定遺臭萬年的人物,你們恒山派身為名門大派,不想著降妖除魔卻來幫助這樣的叛臣,難道這次吳曦的叛變也有你們恒山派參與么?”
“不是的不是的,”儀琳急忙擺手,“這次我只是一個人過來,并不代表恒山派……不對,我是想說令狐……吳將軍不是那樣的人?!弊罄涠U素來強勢,又身為五岳劍派盟主,儀琳一個小姑娘講大道理哪里說得過他?很快便被帶偏了。
“既然不是恒山派授意,那說明是小尼姑你自甘墮落,”左冷禪斬釘截鐵說道,仿佛在下斷語一般,“同行的又是武林中臭名昭著的淫賊田伯光,孤男寡女……當(dāng)真是恬不知恥,自甘墮落!”
這時場中眾人紛紛望向她旁邊那個苦行僧,一個個指指點點
“他就是鼎鼎大名的田伯光啊?”
“難怪刀那么快,田伯光就是以輕功和快刀出名的?!?
“他難道不是因為淫賊出名的么?”
“這個小尼姑看著文文靜靜的,居然一路上和田伯光同行,也不知道貞潔能不能保住。”
“你傻了吧你,田伯光田伯光,不就是全剝光的意思么,這小尼姑外表清純,私底下不知道有多騷呢?!?
“一路上和田伯光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