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暗惱,忍不住說道“我明明才住了一天,哪里是每天都住在這里?”
真德秀馬上說道“齊王的意思是今天就會搬出宮去了?”
宋青書一怔,沒想到被對方設了個套繞了進去,只不過他手里握著趙構這張牌,倒是不慌“官家如今的安危需要我隨時照看,還特意下旨留我常伴左右,我又豈能因為顧忌個人名聲,而置官家安危于不顧?”
“此差矣!”真德秀馬上反駁道,“護衛(wèi)官家自古以來有大內侍衛(wèi),有侍衛(wèi)親軍,又何須齊王插手?”
宋青書臉色一變,陡然站了起來,大宗師的氣勢瞬間勃發(fā),整個殿中都籠罩在他的氣勢之下,每個人都臉色大變,甚至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真大人是文人,恐怕不知道真正的武功高手是什么概念,這次武當山之變出現(xiàn)了近十個大宗師,哪怕是御前侍衛(wèi)在他們面前也如同土雞瓦狗而已,這次隨行的御前侍衛(wèi)近乎全軍覆沒便是明證,”宋青書冷哼一聲,“以前有黃裳與斗酒僧兩位大宗師坐鎮(zhèn)宮中,方才保證了皇宮里的安寧,如今兩位都不在了,皇宮對于大宗師來說就是不設防的,如果我也不在宮中,有居心叵測之徒請來了一位大宗師,那樣豈不是拿官家的性命、社稷的安危當兒戲?”
他很快便收起了氣機,要知道這群官員一個個都是文弱書生,不少人還老胳膊老腿,要是一不小心被他給震出了內傷,少不得會一大堆麻煩。
真德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張了張嘴想反駁,只可惜被對方氣勢所懾,一時半會兒還沒緩過氣來,宋青書力度拿捏得非常準,既讓他說不出話來,又不至于真正傷到他。
“齊王所的確有道理,只不過黃裳與斗酒僧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輩,而且他們年紀都大了,沒人會往那方面想,齊王就不一樣,”說話的是魏了翁,他負責教授太子武科,顯然也是身手不凡,自然比真德秀更快恢復,“齊王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宮中鶯鶯燕燕這么多,而且那些妃嬪都是全國各地精挑細選的佳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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