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二爺對上他那雙眼,因酒氣藥物而上頭的腦子終于冷靜了下來,心里開始發(fā)慌,面上還色厲內(nèi)荏。
“這里是國公府,厭王要耍威風(fēng)也看看地方?!?
謝二爺咬牙道:“謝家好歹是你母妃的娘家,你殺父殺母還不夠,還想來自己母妃娘家逞兇嗎?”
殺父殺母?青嫵眼眸瞇了起來,傳先太子不是自焚的嘛?
周圍人齊齊變色,那總管呼吸都滯住了。
而蕭沉硯臉上卻緩慢的爬起一抹笑來:“若如你所,本王是個殺父殺母的惡徒......”
“既是惡徒,殺了你這個舅舅,也很合理吧。”
幾乎是聲音落下的瞬間,蕭沉硯一腳踹向了謝二爺?shù)南ドw,就聽咔嚓一聲,謝二爺慘叫跪下。
寒刃出鞘,長劍橫在他頸側(cè),嚇得他將慘叫聲都咽回喉嚨。
“住手!”一聲沉喝從后響起。
蕭沉硯的劍勢不停,輕而易舉劃破謝二爺頸側(cè)皮肉,登時血流如注。
“流血,我流血了!!”
“大哥,大哥救我?。∷獨⒘宋?,他真的要殺了我??!”
謝二爺嚇得面無人色,捂著流血的脖子朝來人爬去。
一只繡著彩蝶墜著珍珠的繡鞋踩住謝二爺?shù)囊屡郏嗡诘厣显趺锤蝮〉磐?,都爬行不動?
“這王八就是命硬,腿打折了,脖子豁個口還能活蹦亂跳。王爺,你啊,老這么心慈手軟可不行,你瞧他這精神頭,我建議你再捅兩刀。”
“左胸來一刀,右胸再一刀,避免他心臟位置和常人長的不一樣,兩刀下去,他妥妥安分守己?!?
眾人:“......”
剛趕來的定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