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環(huán)緊了徽王妃的手臂,嘴里發(fā)出要死不活的呻吟。
徽王妃只覺自己被死豬繞柱,險些摔倒,又氣又怒:“王爺!蕭嗣!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給我站好了!”
徽王哆嗦著胖手指著前方,“他他他......她她她......王妃!救我,救為夫!你你你快保護(hù)我?。 ?
徽王妃順著他的手看去,滿臉怒意在看到青嫵和蕭沉硯后滯住了,眼中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厭......厭王?”
待她看清蕭沉硯和青嫵的衣著后,臉色怪異,瞬間明白了過來,她看向夜游,神色嚴(yán)肅起來:
“夜大夫,這是怎么回事?”
哪有什么師妹鳶尾,妹夫墨石。
那所謂的墨石分明是厭王!至于師妹,徽王妃猜測,對方恐怕就是京中名聲鵲起的厭王妃了。
不等夜游回答,徽王已慘叫起來。
“你還問他個什么勁兒啊,他們就是一伙的!”
“不是人啊,他們通通都不是人?。。 ?
徽王妃身體一僵。
蕭沉硯開口道:“四王叔過于肥蠢,腦力不濟,四嬸是個聰明人,想來是能坐下好好細(xì)談的?!?
‘肥蠢’兩字,直刺人心。
徽王妃的確不是等閑后宅婦人,看著身邊的窩囊男人,那種舉目四望無人可依唯有自立的感覺再度翻涌上心頭,她深吸一口氣:“談什么?”
“談?wù)劵胀醺舷掳儆嗳说男悦?,?yīng)當(dāng)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