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嫵擰眉:“臉白的有點(diǎn)腎虛啊?!?
“呸!變?nèi)苏媲蚵闊?!?
青嫵瞧著炎婪變幻不停的樣子,不知怎么的,想到了自己不久前的‘女為悅者容’之行為。
她當(dāng)時是真覺得自己美麗又動人。
可現(xiàn)在......
好像有哪里不對勁呢?
總感覺自己好像當(dāng)了一回傻子。
青嫵懷著復(fù)雜的心情離開,怕再待下去會和炎婪一樣越變越傻,越變越丑。
她去找了蕭沉硯,與他說了炎婪的事。
聽說炎婪要為自己‘授課’,蕭沉硯自是樂意的。
青嫵瞄他一眼,忽然道:“你就從沒好奇過你在神族的事嗎?”
“你是說蒼溟的過往?”
“嗯。”
蕭沉硯沉吟了片刻:“哪怕現(xiàn)在,我依舊覺得那是另一個人的過去,或許是我并無那份記憶吧?!?
他看著青嫵,“你說過的,我只是我。不論我的靈魂是蒼溟,又或者藏有別的......”
青嫵眸光微動,與他四目相對。
她猜測蚩尤一直就藏在蕭沉硯身上的這個想法并未說出口,但這一刻,她覺得蕭沉硯心里也有成算了。
有些話不必說出口,便已心有靈犀。
蕭沉硯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你會一直在的,對嗎?”
手腕間的因果絲微微發(fā)燙,青嫵看著他,翹起唇角,“當(dāng)然。”
她抬起系有因果絲的手腕,晃了晃,笑容得意的晃眼:“我可是你的枷鎖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