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瞌睡呢,就有人送枕頭了。
“那你跟著吧?!?
“好勒!”
青嫵之前被蕭沉硯摁在墻上親的花容失色,裙衫都皺巴了,發(fā)髻也亂糟糟,她重新捯飭了一下,才出來,只瞧見主仆兩的背影消失在院門口。
百歲那小子,走路還同手同腳。
青嫵光是盯著蕭沉硯的后腦勺,都能感覺到這男人身上冒出的奸味兒。
百歲都要喝成二傻子了,這男人進宮辦正事,帶上那小子干嘛?
完全不符合他的行事邏輯。
青嫵舔了舔還有點疼的嘴唇,嘀咕道:“我怎么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咋感覺臭硯臺憋著什么壞呢?”
“他不會是要把百歲拖出去賣了吧......”
判官筆:“沒準(zhǔn)兒,硯臺哥身上的惡意我都聞著味兒了,百歲危矣!”
還不知道自己危險了的醉酒小狗屁顛顛的跟在自家王爺后面。
等出了正門,蕭沉硯上了馬車,還撩開簾子,發(fā)出邀請:“你也上來?!?
“好勒!”
百歲手腳并用的爬上去,那醉顛顛的樣兒,旁邊沒喝酒的黑甲衛(wèi)兄弟看著都替他捏一把冷汗。
喝多少酒啊,醉成這樣?
馬車駛向皇宮,馬車上,百歲小眼神支棱著,直勾勾盯著蕭沉硯,眼神里有點小怨氣,還有點小得意。
蕭沉硯好整以暇看著他:“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