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王有種自己被拋棄的感覺,為了不露餡,他只能強壯鎮(zhèn)定,實則慌得一批,很想沖去厭王府質(zhì)問好大侄,為何要拋棄自己!
咱們的叔侄情就如此禁不住風(fēng)雨嗎?
阿蘇娜聽到王公公的話后,也知曉了來人身份,她打量著徽王,徽王也同樣在看著她。
徽王可不知眼前人是個冒牌貨,他就記得蕭沉硯當(dāng)年與云青嫵那小丫頭關(guān)系極好,那小丫頭堪稱是蕭沉硯的小尾巴。
那會兒滿朝文武幾乎都默認(rèn)了,這小丫頭是蕭沉硯的童養(yǎng)媳,待著小丫頭長大后,定是要嫁進(jìn)皇家的。
奈何造化弄人啊。
徽王想到只見過一面的厭王妃,心里咋舌,那位也是有大能耐的啊,也不曉得知不知道蕭沉硯與眼前這位的過去。
他心里甚至猜測著,影子忽然失靈,莫不是好大侄后院失火?自顧不暇了?
“多年不見,青嫵郡主都長成大姑娘了?!?
徽王心里是想著討好好大侄的,故而面對阿蘇娜這冒牌貨時,態(tài)度也格外的好。
誰讓對方是好大侄兒的小青梅呢。
“青嫵拜見徽王殿下。”
“青嫵郡主客氣了,究竟是誰如此大膽,敢對你不敬?你只管說出來,本王會替你做主?!?
阿蘇娜眼含著希冀,怯生生道:“是......是厭王妃?!?
“她......???!”徽王聲音變調(diào),關(guān)鍵時刻,他強行扭轉(zhuǎn)話音,裝出佯怒怒意:“啊!她好大的膽子!”
徽王內(nèi)心:我就不該多嘴!
他現(xiàn)在只想扇自己巴掌。
說話間,天壽殿宮門打開,老皇帝宣召徽王入殿。
徽王心頭一緊,想哭,面上還得裝作正常。
咋辦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