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沉硯看著腳邊的一胖坨,眸光微動(dòng),道:“既如此,那四叔就來王府上小住一段時(shí)日吧?!?
徽王大喜。
就聽蕭沉硯道:“我家王妃的脾氣,四叔也是知道的,到時(shí)她若發(fā)作,還請四叔多攔著些。”
徽王:“啊這......”
徽王苦著一張臉:“我盡力而為吧,侄媳婦若是要打你,四叔我拼了老命,也替你挨兩板子?!?
“就兩板子,不能再多了啊......”
蕭沉硯眼神意味深長。
他的小豆丁怎么可能打他?演戲也不可能。
“不用保護(hù)我,四叔護(hù)著‘青、嫵、郡、主’就好。”
蕭沉硯咬牙切齒念出這四個(gè)字。
這場戲他是做不下去的,青嫵若是要?jiǎng)邮纸逃?xùn)這冒牌貨,他沒有火上澆油都算好的,絕不可能配合唱白臉紅臉。
既然徽王要來蹭住,那這惡心人的差事就由他這位長輩代勞好了。
徽王聞,眼神卻變了,看蕭沉硯的目光既佩服又帶著點(diǎn)‘果然如此’的意味。
“硯啊,四叔是過來人,還是得提醒你一二?!?
“野花雖香,青梅雖甜,但也就是一時(shí)刺激,到頭來最靠得住的還是家里的黃臉婆啊?!?
“你信叔的,聽媳婦的話,長壽!”
“男人啊,管不住自己的褲子,真的會出事的?!?
須臾后。
隨著一聲慘叫,一道圓潤的身影被踹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