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曉事無可改,也不多說什么,只提起另一件事:
“那位孟姑娘臨盆在即,留她在徽王府我擔(dān)心會出岔子,就一并帶來了?!?
青嫵點(diǎn)頭:“四嬸心細(xì),我本也是這樣打算的,你將人帶來,也省得我這邊再傳話?!?
徽王妃松了口氣。
她也看出氣氛不對,寒暄兩句后,就掐著徽王的軟肉,拉著徽王去寶玥齋了。
等徽王夫妻走后。
青嫵起身朝蕭沉硯走過去,還沒走近呢,蕭沉硯就見她拽到了自己腿上。
青嫵跨坐在他身上,嘶了聲,貼近了嗅了嗅,嫌棄道:“你這身殺氣能把鬼都嚇?biāo)?,怎么?那冒牌貨太熱情,直接往你身上撲了??
蕭沉硯眉眼陰沉:“幾時開殺?”
青嫵忍俊不禁:“她真撲了你?。孔屛页虺?,她撲你哪兒了?該不會被她得手了吧?”
在一起這么久,青嫵還是第一次見蕭沉硯這般急不可耐的想殺一個人。
聽到她的打趣,蕭沉硯難得的配合不了,皺緊了眉,語氣陰沉,臉色難看的緊。
“拽了我的袖子?!?
所以他一回府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沐浴更衣,那身朝服也丟火盆里燒了。
青嫵眨巴眨巴眼,錯覺嗎?她竟從臭硯臺的聲音里聽出了一丟丟的委屈?
她脫口而出:
“就抓了個袖子???我就說嘛,以你的身手,除非你愿意,那冒牌貨蹦個八丈高也扒拉不到你身上啊。”
“你這身怨氣,我還以為她真把你給糟蹋了呢......?。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