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套動(dòng)作很嫻熟,這畫面丟在人間也很尋常,許多當(dāng)?shù)模枷矚g把自家小孩放脖子上騎大馬。
就是吧......
北方鬼帝長的就不好惹,雖身形偉岸,但青嫵也是成年人模樣了,這樣騎在他脖子上,瞧著實(shí)在有些不倫不類。
蕭沉硯腳下頓住,默默看著這父慈女孝的畫面。
青嫵習(xí)以為常的樣子,抱著北方鬼帝頭上的冕旒,懨懨道:“還是不開心。”
“不要得寸進(jìn)尺。”北方鬼帝冷著臉道:“你都長大了,還想讓我跪著給你當(dāng)馬騎?騎騎脖子得了。”
“那行吧?!鼻鄫滁c(diǎn)頭,睨了眼蕭沉硯,皺眉:“干嘛不打他?”
這話是沖著北方鬼帝問的。
北方鬼帝哼了聲,馱著青嫵就走了。
蕭沉硯剛要跟上去,就注意到了糜蘇看來的視線。
紅甲少年臉上的‘鬼’字刺青格外顯眼,但依舊遮不住好容色,眼里的敵意和不喜也比北方鬼帝更為分明。
蕭沉硯并不意外自己在地府不被待見。
只是對(duì)方的‘?dāng)骋狻c北方鬼帝似有不同,且這個(gè)紅甲少年看他的眼神,也不像看一個(gè)初見之人。
是與蒼溟有過過節(jié)?
“我是糜蘇,酆都城靈。”糜蘇冷冷道:“你若有負(fù)帝姬,我第一個(gè)殺你?!?
蕭沉硯平靜的與他對(duì)視。
“你不會(huì)有那個(gè)機(jī)會(huì)?!?
糜蘇皺眉,“但愿如此?!?
回了北方鬼帝城。
青嫵還騎在北方鬼帝脖子上沒有下來,周遭鬼吏眼觀鼻鼻觀心,都裝作視而不見。
青嫵弓腰駝背的抱著他的王冕,語氣沒什么起伏:“梵幽要去干的事,你早知道?”
“也沒多早?!北狈焦淼鄣溃骸八痪们盎貋砹艘淮危也胖粼谯憾汲堑氖且痪叻稚?,還有他干的那些糊涂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