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看我被你哥揍?”
青嫵“嗯?”了聲,作出西子捧心狀,輕咬紅唇,嬌滴滴道:“你這冤家,豬油蒙了心不成,竟這般冤枉我,我是那種人嗎?嗯?”
蕭沉硯舌尖頂了頂上顎,強壓住身上翻騰出的雞皮疙瘩,悄然與她拉開了距離,快速道:
“嗯,你壓根就不是人?!?
青嫵扭捏造作的姿態(tài)一頓,頭歪了歪,她的確不是人,可這話......
“喂,蕭硯臺,你是不是在罵我?”
“你走那么快干嘛?嘿,你還跑起來了!”
“你站??!”
“你跑什么跑?!”
男人的聲音是藏不住的笑意,隨風而來:“小杖則受,大杖則走,不陷妻于不義?!?
青嫵氣笑了:“呸!你圣賢書讀狗肚子里了,明明是‘小杖則受,大杖則走,不陷父于不義’!”
“無妨,為夫是武夫,非君子?!?
兩人一番打鬧后,才算恢復正形。
得虧黑甲衛(wèi)的將士沒有看到他們王爺那惡劣的模樣,否則,妥妥以為自家王爺是被鬼上身了。
他們殊不知,他們的厭王殿下少年時那頑劣勁兒,氣跑了多少老夫子。
“說起來,你大哥的魂魄是怎么歸位的?”
兩口子面面相覷。
“我算算啊?!鼻鄫匙鞒錾窆髯藨B(tài),裝模作樣的掐算。
算著算著,她表情微妙了。
蕭沉硯挑眉:“怎么?你大哥真有了個狗兄弟不成?”
青嫵之前擔心梵幽把明王珠丟進了畜生道,這事兒蕭沉硯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