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間比起妙法也多了些凌厲,身材也更為骨感纖細(xì)。
“不是你還有誰!”妙音嫌惡的盯著她,那眼神不像看自己的親姐妹,倒像是看一只臭蟲似的。
妙法卻是習(xí)慣妙音看自己的眼神了。
自從當(dāng)年她好心提醒妙音,別對狗表哥動心思,就被妙音記恨上了。
后面她又被迫成了狗表哥的狗腿子,為他干臟活累活(雖然狗表哥管飯),但這事兒落到妙音眼里,當(dāng)初她勸對方的那些肺腑之,就被歪曲成了另一個意思。
想到妙音把自己一直當(dāng)成假想敵,妙法又想翻白眼了。
真是......晦氣!
多想不開的女人啊,才會喜歡上狗表哥那種滿心滿眼只有權(quán)力的渣渣。
退一萬步講,就狗表哥那種幾萬個心眼子里裝的全是權(quán)利欲望鉤心斗角的家伙,他會為兒女情長浪費(fèi)時間?
這世上真有女人能讓他開竅動情?
如果真的有,那妙法只能說......
嫂子啊,干了幾輩子缺德事兒???
嫂子啊,您的存在就是為了渡劫吧?
不然怎能那么倒霉,被我那狗東西表哥給看上啊!
已然離開蓬萊仙島,坐在龜背上準(zhǔn)備橫渡滄海的狗表哥以手掩住口鼻,將噴嚏強(qiáng)壓了下去。
蕭沉硯冥冥中好像聽到了罵聲。
罵的......可真臟。
萬仞幽冥下。
剎剎陛下很滿意自己畫出的大餅,剛想再許下點(diǎn)宏遠(yuǎn),一張嘴:
“啊秋——”
“啊、啊秋——”
“格老子的,哪個神族栽賊在罵老娘?”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