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沉硯睨向腳底下的綠藤藤。
青嫵和炎婪也低頭,巴豆兒不敢再裝死,變回人形,拱手作揖道:
“三位大人殿下尊上君上王上饒命啊——”
巴豆兒一股腦的先丟出一堆尊稱。
“這花名冊,小豆兒也不敢保真啊,小豆兒我也是在蓬萊時,聽那些碎嘴子仙娥仙倌兒提起過這些名兒......”
“喲,原來你還是個包打聽豆兒。”青嫵揶揄。
巴豆兒縮著脖子。
青嫵看向自家老叔:“這花名冊上寫的那些鶯鶯燕燕你認識?”
“認識幾個?!毖桌方忉尩溃骸耙皇乔埔娺@花名冊,我都要忘了幾千年前的三界笑話了?!?
他說著,揶揄的睨了眼蕭沉硯。
青嫵皺眉:“啥笑話?我咋不知道?”
炎婪彈她腦門:“你以前無心無情,一整天除了打架干仗你還記得啥?”
不等青嫵反擊,炎婪丟出一記重磅消息。
“以前天后那老太婆閑的蛋疼,沒事兒就給她兒子蒼溟亂牽紅線,這花名冊上的神女仙娥,都和蒼溟牽過紅線?!?
此話一出,青嫵斜睨蕭沉硯,紅唇翹起,溢出一聲玩味兒的‘呵’。
蕭沉硯緊抿住唇,對蒼溟這一前身的厭惡,快要趕超蚩尤了。
炎婪也滿臉揶揄。
“要說蒼溟這狗東西吧,也不配有道侶,這些神女仙娥與他綁上紅線,奈何都無緣分,短則呼吸間,長則兩三天,那紅線便斷了?!?
“哦,說起來,倒是有一個神女與蒼溟的紅線綁了挺久?!?
炎婪翻起花名冊,指著名冊上‘妙音’的名字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