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沉硯略感疑惑。
炎婪:“你現(xiàn)在還是凡人之身吧,真覺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你現(xiàn)在這氣血兩虛的樣子活似兩邊腰子都被嘎了,好歹也是當過神的,咋這點自制力都沒有?!?
蕭沉硯:“......”
他想解釋自己不是......但好像又沒什么底氣。
畢竟,他不是不想,而是虛到不能。
但他又不是因為那事兒虛的??!
見他沉默,炎婪嘆氣,“本來我還挺擔心剎剎的,你倆既然還有勁兒胡來,想來她情況還好?!?
蕭沉硯:“......也沒有太好?!?
炎婪目色一厲:“她情況不太好,你還硬拉著她胡來,你小子,你真是個牲口啊!”
“你到底會不會心疼媳婦??!”
蕭沉硯深吸一口氣,放棄了解釋,“受教了?!?
炎婪哼了聲,眼神挑剔:“你拎著個盆要干嘛去?”
“燒水?!?
炎婪更嫌棄了,“連個燒水的法術都使不出來了?男人啊......嘖......”
蕭沉硯再度深吸一口氣,保持微笑:“炎叔教訓的是?!?
炎婪擺手:“趕緊去吧,別讓我乖侄女等急了?!?
蕭沉硯嗯了聲,叮囑了句:“她現(xiàn)在不方便見人,炎叔若要見她,現(xiàn)在外喚一聲?!?
“知道知道!”
目送蕭沉硯腳步虛浮的離開,炎婪嫌棄的沒眼看,信步走到大帳外,朝內嚷嚷:
“褲子衣服穿好,滾出來!”
須臾后。
青嫵穿著蕭沉硯的衣服出來了,那衣服又大又長,拖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