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沉硯的聲音從下方傳來:“核桃好了,下來吃?!?
青嫵起身,一躍而下,信步走到蕭沉硯身邊,從他手里拿過核桃匣子,瞪他:“又叫小豆丁!我現(xiàn)在哪兒小了?”
蕭沉硯狀似思考:“大豆?。俊?
青嫵在他靴子上碾了一腳。
男人嘶了聲,順勢從后摟住她的腰,身體的重量壓她背上:“腳斷了,你得負責(zé)了。”
青嫵往他嘴里塞了一粒核桃仁:“那你就跛著。”
炎婪從屋頂上下來,一副要被酸倒牙的樣子,看他倆的眼神,像是在看兩頭白日宣的孽畜。
“收收你們那黏糊勁兒,倒胃口的很?!?
炎婪嫌棄的要命:“我說你!就你!蕭沉硯!你你真是......”
炎婪越看越覺得,這么個東西,怎么會是蒼溟轉(zhuǎn)世呢?
越接觸越覺得這小子又不要臉又不要皮的。
渾身上下就沒一點神族那狗眼看人低的裝叉樣兒,哦,也不是沒有。
面對旁人時,他倒一直是那目下無塵的樣兒,一到自家侄女跟前,就像一頭瞧見肉骨頭的餓死狗。
蕭沉硯這次倒真‘聽話’站直了一些,只是笑眼看向炎婪時,卻涼颼颼的。
“不知侄婿哪里做的不好,竟讓炎叔生出了要再找一個鳥婿的想法?”
“好好好,你還的很!”
炎婪被當面揭短也不臉紅,大馬金刀在廊下坐著,下巴一抬道:
“現(xiàn)在你名義上的爹要破壞你的婚事,你那親娘醒了,定也是要作妖的?!?
“你是怎么個章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蕭沉硯輕聲道,炎婪剛要撇嘴,就聽他幽幽來了句:“造反也未嘗不可?!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