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衡鹿山是自家狗表哥封正的地方,她還準備忍痛割愛,分出一些去衡鹿山種上幾根,看能不能給這些‘昆侖蘿卜’留點血脈。
哪曾想,她的蘿卜就這么沒了?。?
“嗚嗚,昨晚我酒吃多了,就把蘿卜都取出來了,聞著味兒睡的,結果我今天一睜眼,全沒了!”
云錚眼神微變,神情有些微妙的瞅著她。
妙法對上他視線,起初不懂,轉念明悟,惱羞成怒道:“不是我吃的??!我沒有賊喊捉賊?。 ?
云錚輕咳:“我信你的。”
“你信我個鬼!你眼神里明晃晃的都是懷疑!壞蛋錚你居然不相信我的神品!”
云錚:不,我只是懷疑你的驢品。
“我真沒吃!我要是自己吃掉的,我也沒臉嚎呀!”妙法淚珠子掛眼角,委屈的一屁股坐地上。
云錚哭笑不得,見她頭頂的花兒都蔫吧了,知曉她是真?zhèn)摹?
他沉吟了下,忽然道:“你醒來后瞧見炎叔了嗎?”
妙法抬頭:“沒啊,昨夜他也在你府上住嗎?”
云錚抿了抿唇,開始頭疼了,他勉強笑了笑:“你先別哭,我去給你買你最愛的甜果子,晚點定幫你把蘿卜尋回來?!?
“那、那一為定哦,你騙我你也變驢!”
“好。”云錚點了點頭她腦門上的花花,渡過去了一點巫力。
妙法頭頂的花花立刻支棱起來,她咽了口唾沫道:“你的巫力味道也香香的,可以再給點?!?
云錚沒好氣看她一眼,安撫住妙法,他即刻去找炎婪。
昨夜炎婪與他喝酒后,一道回來的,要說誰一直覬覦小傻驢的蘿卜,除了自家嫵嫵就剩下炎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