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多話了?!鄙n溟老實巴交點頭。
身下的金烏抖了抖,炎婪純粹是被蒼溟說話的語氣給整牙酸了。
青嫵的確沒有太過擔心,只是好奇太辰究竟在搞什么。
她睨向蒼溟:“先前你說起替我阿娘療傷的事兒,怎么?硯臺能療,你不能療?”
“可以是可以,但想來岳母不會愿意?!鄙n溟輕聲道:“在她眼中,蕭沉硯是晚輩,我不是?!?
“你好有自知之明哦?!?
蒼溟笑了笑,“在想愛上你這件事上,少了點自知之明。”
青嫵:“......”
天都給聊死了。
她挪開視線,不想與這個家伙耍嘴皮子。
也不知是不是應了那句‘真誠是最強必殺技’。
她想和蒼溟玩腦筋,這廝卻想和她心連心,這不是為難鬼嘛。
思緒一轉,青嫵拔了一根炎婪的鳥毛。
炎婪當即一聲嚎:“你作孽啊!拔老子羽毛干啥!”
“先前沒功夫審你,你昨夜不是和我哥在一起廝混喝酒住在侯府的嘛?”
青嫵陰惻惻笑道:“你先前說自己折返回去晚了?‘折返’?也就是說你本來準備跑路的咯?你干啥事兒了?”
炎婪:爹了個巴子,這死丫頭那么機靈干嘛!
“我能干嘛......我就昨晚喝大了,被幾根蘿卜絆了一跤,順便就把那堆不長眼的蘿卜給收了?!?
青嫵面無表情:“你偷了妙法的昆侖蘿卜?”
蒼溟也側目了:“叔父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