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上青嫵的眼,認真道:“我會吃完的?!?
青嫵:“......”
“做什么春秋大夢呢,我是讓你給我去殼?!鼻鄫撤籽郏骸耙稽c都沒我家硯臺的眼力勁。”
蒼溟恍然大悟:是這樣的嘛?
他轉念一想,好像是這樣的。另一個自己,總愛親手為她干這些小事瑣事,樂此不疲。
炎婪扭頭瞧見蒼溟杵那兒剝瓜子剝花生的德行,只覺雙眼一黑。
好好好!把金烏當驢使,你倆在后面瓜子花生是吧?!
“哇哦?!鼻鄫成戎馂跤鹕?,說著風涼話:“炎叔修為又漲了啊,這火苗苗比以前兇了好多,嘖嘖嘖,好兇好兇!”
炎婪聽到這話,火苗竄的更兇了!
就在這時,原本宛若虛影的蜃境突然蕩出漣漪,變得清晰實質了起來。
下一刻,蒼溟身影瞬移到炎婪前方,袍袖一卷,將他的金烏之火蕩開。
而蒼溟身后,赫然立著一人。
“阿硯?!痹棋P開口。
炎婪嚇了一跳,拍著心口:“好險好險!萬幸你小子出手快,擋住了老子金烏火,不然云錚這小子要給燒成烤乳豬!”
云錚無奈的瞧了眼炎婪,與蒼溟對視后,云錚面露遲疑:“你......”
蒼溟神色如常,拉過云錚的手,給了他一把剝好的瓜子花生,“你安然無恙就好?!?
云錚心里的疑竇稍平,可是......怎么還是覺得阿硯有點怪怪的?
青嫵上前:“哥你怎么出來了?你忍辱負重投敵了?還是把那太辰解決了?”
云錚神情有些微妙:“是他放我出來迎你們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