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樂知卻很快的搖了頭,那時的她看穆玉郎的眼神里,頭一回流露出了‘害怕’的神情,她說:“你太勤奮,很嚇人?!?
“你,懶不了一點的?!闭f這話時,她似乎又很苦惱。
穆玉郎在她眼里,似乎是某種沒苦硬吃的怪東西。
她好像不能理解,世界上怎么會有人不喜歡偷懶呢?
每每穆玉郎想到她那時看自己的目光,都忍不住想笑。
只是想到謝疏那邊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穆玉郎便笑不出來了,其實人懶惰一點也沒什么,但蕭樂知身上的‘懶惰’,來歷怕是不簡單,沒準是個隱患。
這樣白紙一般的小姑娘,不該被染黑。
想到這里,穆玉郎便決定再走一趟黃泉司。
只是今兒他剛出門,一道身影就突然出現(xiàn),對方朝鎮(zhèn)魔司內(nèi)走著,順手般摁住了他的肩頭,穆玉郎抬起的腳,猛的頓住。
在這道身影出現(xiàn)時,周圍人也似剛反應(yīng)過來那般,悚然一驚,下意識就要拔出武器。
“何人來鎮(zhèn)魔司前造次?!”
下一刻,一股力量從鎮(zhèn)魔司內(nèi)朝外蕩出,鎮(zhèn)魔使們剛拔出武器的手軟趴趴的垂了下去,警惕全被軟化,成了一副懶漢樣子。
那股力量,被截停在了男人身前。
男人抬腕豎起兩指,略微意外的笑了笑,手腕輕轉(zhuǎn),雙指將那力量一撣。
無形的修羅懶力就如羽毛般被撣了回去,周遭被侵染的鎮(zhèn)魔使們頃刻間就如被抽調(diào)懶骨頭似的,一個激靈后,又有了精氣神。
他們面面相覷,臉色都驚懼不已。
穆玉郎卻是一臉欣喜:“姨父!”
聽到這聲‘姨父’,鎮(zhèn)魔使們呼吸一窒,一個個睜眼了眼。
等等,玉司主的姨父是誰來著?!
蕭沉硯偏頭沖小外甥笑了笑,輕拍他的肩:“進去說?!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