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惰與勤奮,本該相互排斥,這倆相處的竟極為融洽。
就似陰和陽,雖是兩極,反而互相吸引。
“成道后就是不一樣啊,這心眼......”彌顏習(xí)慣性陰陽怪氣,才起了個頭,見蕭沉硯瞧過來,他話鋒一百八十度扭轉(zhuǎn),掐著嗓子,那叫一個諂媚嬌嫩:“心眼明亮,念頭通達,不愧是我好哥哥呀~”
彌顏一邊說著,一邊做小伏低的湊到蕭沉硯身邊。
“好哥哥肩膀酸不酸,弟弟幫你捏呀~”
“好哥哥腿疼不疼,弟弟幫你揉啊~”
“好哥哥腰累不累,弟弟幫你——”
疑惑的女生突然插了進來。
“他是干了什么事,才會腰累?”
聲音出現(xiàn)的瞬間。
蕭沉硯和彌顏齊齊回頭,露出驚喜之色。
女子紅衣烈烈,雙手環(huán)胸,審視的盯著他倆,上下左右來回打量。
那眼神不像在看闊別許久的戀人和同伙,倒像在看兩個背著她勾搭在一起的狗男男。
“我的小冤家啊~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剎剎你可算出——嘶,我的發(fā)!”彌顏就要撲上去,突然感覺頭皮巨癢。
心心念念的頭發(fā),在這個節(jié)骨眼不合時宜的要長出來了,彌顏卻沒半點高興,因為他的假頭毛要被頂!掉!啦!
彌顏雙手死死捂住假發(fā)。
一股巨力從后將他攘到一邊。
蕭沉硯瞬移到青嫵近前,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時鏡外的時間短短過去,但在時鏡內(nèi),蕭沉硯已有十幾萬年未曾見她。
而青嫵何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