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走。”青嫵側(cè)目,“你倒是跑起來把人給我追......唔......”
蕭沉硯捂住她的嘴,將她的腦袋瓜夾在懷里,大步往外走,黑甲衛(wèi)已牽來馬車。
青嫵直接被他塞進馬車,還沒坐好,就感覺陰影壓迫而來,抬眸對上那雙沉如寒墨的鳳眼。
青嫵警惕的縮了縮脖子:“干嘛?”
“我昨日的忠告,你倒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不然呢。”青嫵哼了聲,干脆放松背脊靠著車壁,也不與他裝模作樣:“難不成你還真當我是你的王妃?”
蕭沉硯坐在她對面,只覺她臉上不加掩飾的挑釁,刺目灼眼的很。
腦子里想起的卻是她面對謝疏時那熱忱到恨不得撲對方身上的眼神。
開口時,語氣不覺就沉了下去。
“禮儀綱常約束不了你,你私下如何,本王亦不想管?!?
“還是那句話,在人前,莫忘了自己的身份?!?
青嫵眼咕嚕一轉(zhuǎn),危險發(fā):“這么說,意思是只要對方不是謝疏,別的男人都可以?”
男人一如既往冷著臉,就這樣盯著她,無一絲情緒外露,反而莫測得令人心慌。
良久,他才吐出幾字:“你大可試試?!?
青嫵點頭,那她就不客氣了,有機會肯定試試。
蕭沉硯感覺內(nèi)心淤堵的厲害,是一種對牛彈琴的窒悶,而這頭牛并非不懂,她就是裝不懂。
且酷愛在危險邊緣瘋狂橫跳,反復(fù)挑釁,屢教不改。
她是真敢試試的!
蕭沉硯閉目不語,抿緊了唇,顱內(nèi)一陣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