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忽聽一聲鷹嚦,就見高空中一只鷹隼俯沖而下,在胡司農(nóng)等人的驚呼中,鷹隼穩(wěn)穩(wěn)當當落在蕭沉硯的手臂上。
蕭沉硯自鷹隼爪下取下一個信筒,展開信紙一看,眉頭皺緊。
他手臂一震,鷹隼飛走,他也一勒韁繩,朝馬車過去。
紅蕊和綠翹趕緊從馬車內出來,蕭沉硯上來后,見她已梳完妝,懶洋洋的癱坐著一邊擼狐貍一邊打哈欠,那雙美目水盈盈的煞是好看。
青嫵伸出手:“南嶺那邊又來信了?”
蕭沉硯嗯了聲,將信紙遞去,青嫵接過一看,眉頭皺了下。
信紙上寫了一行字:蝗害猛于虎,人相食,七王積勞成疾,昏迷不醒。
蕭沉硯聲音沉重:“可有辦法盡快抵達南嶺?”
青嫵將信紙遞回:“我剛想叫你進來說這事,前兩天路程不用改,等上船后,咱們換一條路?!?
“等到了河中城你先讓人去買些‘東西’。”
“何物?”
青嫵示意他附耳過來,蕭沉硯湊過去,聽到她說的‘東西’后,神色略有奇怪。
“信我的,準沒錯。”
“行吧?!笔挸脸庮h首,吩咐了下去。
胡司農(nóng)一直注意著后面的動靜,見蕭沉硯派人快馬現(xiàn)行,便讓人過去打聽了一二。
這事兒也沒有隱瞞的必要,胡司農(nóng)知曉后,一臉怪異。
“你說厭王殿下讓人去河中縣傳信,大肆收購縣中的家畜家禽,有多少要多少?”
打聽的下屬也是滿心怪異。
胡司農(nóng)一臉莫名其妙,這是鬧哪出?他們是去南嶺滅蝗的,又不是去賑災的。
就算是要買,也該買糧食啊,那么多家禽家畜難不成還帶去南嶺?
胡司農(nóng)想想都窒息,實在是坐不住了,大著膽子騎馬追上蕭沉硯,小心翼翼的詢問,結果只換來蕭沉硯一句“等著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