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想再多也沒用,橫豎現(xiàn)在咱們知道巫族的奸計,大刀闊斧與他們干便是!”
青嫵豪氣干云的一錘桌子。
就聽咔嚓一聲,桌子裂了。
她捶桌子的那只手,本就和蕭沉硯一直握著,她這一鐵拳下去,她的手沒啥事兒,蕭沉硯的手被她的手壓在下面,硬生生承受了所有力量。
青嫵隱約還聽到了咔嚓聲,像是骨裂了。
她無辜的抬眸,對上男人諱莫如深的眼神。
青嫵抿唇:“你這肉身......也不巫族啊,我就錘了下桌子嘛,怎么就裂了呢......”
蕭沉硯右手早已麻了,剛剛骨頭切切實實裂了個縫,但很快又愈合了。
對于青嫵的狡辯,他實打?qū)崥庑α耍骸肮治伊耍俊?
“嗯!怪你!”
干了壞事,青嫵丟開他的手,扭頭就要跑。
剛轉(zhuǎn)身就被拉住手腕,拽回了一個強有力的懷抱中。
她僵了下,本要將人推開,卻感覺有重量落在了自己的頸窩。
蕭沉硯緊緊擁抱著她,一字一句輕聲道:
“謝謝。”
“謝什么啊......”
他沒有回答,只是松開了她,在她頭上揉了揉。
青嫵恍惚間好像又看到了少年時的蕭沉硯,那個鮮衣怒馬的少年郎。
“應(yīng)如是。”
他喚了她這個假名。
“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什么事?”
蕭沉硯輕輕撥弄她手腕上的紅線,那是他的命線,他親自放在她掌心的。
他的眼,幽深異常。
“若有朝一日因我使你也陷入危險,我要你毫不猶豫的舍棄我?!?
他話語輕描淡寫,將她的耳發(fā)綰至耳后,像是說著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能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