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徽王瞧見蕭沉硯那正人君子的樣子,想到當年自己因為帶他去青樓的事,還挨了先太子好一頓訓,事后還被鎮(zhèn)國侯那武夫套麻袋毒打了一通,心里頓生郁悶,不由小聲嘀咕:
“明明就是你主動叫我?guī)ヒ娛烂娴穆铮敃r還有云錚那小子,那夜你倆喝的酒,酒錢都是我給的......”
蕭沉硯:“......”
青嫵聽到‘云錚’這個名字時愣了下,下一刻,不可遏制的眼冒鬼火,差點沒忍住拍案而起。
好你個蕭沉硯!
你小子十三歲就去青樓,還把我哥也捎帶上?。?
“我真是小瞧你了啊......”青嫵咬牙切齒,一字一句:“蕭沉硯,你、好、的、很!”
蕭沉硯:“......”
少時作孽,成年后遭報應(yīng),他如何解釋?
判官筆最能深切體會到青嫵的怒火,趕緊勸架:“冷靜,阿嫵咱冷靜!要打要殺咱回家后關(guān)起門來,這回我也不站硯臺哥了,我?guī)湍闩 ?
青嫵:“他自己不潔身自好,還帶壞我哥!果然男人這種臟東西,只有被騸了才會老實!”
“我就說我哥十幾歲那會兒怎么不愛帶著我玩,敢情是被他帶去青樓學壞了!”
蕭沉硯:“......”
就事論事,云錚當年不帶著你玩,難道不是你見著他后,就騎在他脖子上不肯下來,騎的他脖子歪了三個月?
小豆丁你這鍋多少甩的有點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