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王妃應(yīng)下,心里也松了口氣。
她剛剛的確有點(diǎn)想多了,雖不至于誤會(huì)蕭沉硯與那孟懷瑜有什么,但以蕭沉硯的性子,顯然不會(huì)特意提起一個(gè)女子的。
聽說他是為了自家王妃,徽王妃想到白天所見的青嫵,心里不免感慨,那位侄媳婦一看就是個(gè)厲害人物!
難怪能讓鐵石心腸的厭王也化為繞指柔。
‘局’已設(shè)下,走之前,蕭沉硯遞給了徽王妃一張符,那符被折為三角,上畫了一朵鳶尾。
“此乃王妃所畫辟邪符,四嬸貼身佩戴,可辟除邪魔?!?
徽王妃趕緊接過,連連道謝。
徽王眼殘不已,咽了口唾沫,笑的一臉肉都成褶子了:“阿硯啊,那四叔我......”
蕭沉硯:“四嬸保重?!?
聲音落下,他人也隨影而逝。
徽王:臥槽???無情??!
他左看右看,難以置信:“不是......我呢?!我才是他四叔啊,親生的?。∥疫€是一家之主呢!怎么給你辟邪符不給我?!”
徽王妃將符貼身揣好,不顧豬男人的嘰嘰歪歪,笑道:“王爺有影貓大人護(hù)體,何需符箓,夜深了,早些就寢吧?!?
“可是......”
徽王妃回頭,笑容里帶著幾分刀光劍影:“王爺不想改名叫蕭絕嗣,以后就少說點(diǎn)‘可是’!”
徽王咽了口唾沫,弱弱收回胖手,“好、好的?!?
他滿臉慚愧和深情,唉,王妃定是傷心了,現(xiàn)在王府又要添丁,王妃卻一直無所出,唉......
怪他怪他,以后他一定加倍努力,定要讓王妃懷上自己的孩子!
已迫不及待走出去的徽王妃莫名背脊發(fā)寒,總覺得被什么臟東西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