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這樣去定國公府?”
青嫵與他對視了會兒,想到他小時候就愛和謝疏‘爭風吃醋’,心里忽起促狹。
她手背在身后,上前兩步,一臉狡黠:“怎么?怕我太美迷人眼了?”
蕭沉硯謹慎的將身體后仰了些許,躲過她頭上兇器的襲擊。
青嫵今天梳的乃是飛天髻,那發(fā)髻吧......的確很飛天,加之插滿了朱釵,遠遠瞧著宛如頭頂一個珠光寶氣的狼牙棒。
“嗯,怕的很?!笔挸脸幱挠牡?。
他怕謝疏沒被儺面男人弄死,反而被她頭上的狼牙棒給創(chuàng)亖。
青嫵嬌哼了一聲,橫他一眼,自覺媚眼如絲,“就是要讓你擔驚受怕,哼~”
蕭沉硯忽然抿緊唇,丟下一句“隨你”,竟是轉(zhuǎn)身就走。
青嫵見他疾步離去,眨了下眼,原地一跺腳:“果然男人都是狗東西,吃到嘴里就長脾氣了是吧!”
昨夜才說好的,隨便她恃寵生嬌呢?!
這才多久,就甩臉子走人了?
蕭沉硯快步走出庫房后,終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難得笑成這樣失態(tài)的樣子,想到剛剛自家小女鬼宛如眼抽筋般的拋媚眼,他真是用盡了渾身力氣,才撐住沒在她面前笑場。
過去她是美而不自知,昨夜似是開竅了,結果卻糟蹋起自己那張臉來了。
蕭沉硯并不想笑話她,旁人瞧她那樣兒覺得嚇人,他只覺得可愛有趣到不行。
當然,的確有些滑稽就是了。
只是按照她那脾氣,若真當面笑出了聲,定是與他沒完的。
她平時不是個愛打扮的,今天卻打扮的花枝招展,想把所有好看漂亮的東西都攬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