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嫵被他鉗制著,直到這一吻落畢,她咽了口唾沫,唇上又被他含住,她不甘心的反守為攻,在他唇上一咬。
蕭沉硯吃痛的皺了眉,青嫵睜開眼,正對(duì)上他的眼眸。
唇分,他揩了揩她濕潤的紅唇,啞聲問道:“消氣了?”
“我又沒生氣?!彼沧斓溃骸笆悄阈??!?
“好,我小氣?!彼J(rèn)了。
青嫵又瞄他好幾眼,“不是因?yàn)槲医o謝疏送禮,那你為什么憋一肚子殺氣?”
“總不能是在你二舅那邊受氣吧?”
青嫵頓了頓,眼神譴責(zé):“不是吧!還真是他給你氣受?蕭沉硯,你對(duì)付我時(shí)的心狠手辣呢?”
蕭沉硯很想問自己何時(shí)對(duì)她心狠手辣過?
話到嘴邊,還是沒問,嘆了口氣道:“你也太看得起謝閑了。”
且不說謝閑罵他那些話,根本傷不了他分毫,他蕭沉硯也不是個(gè)會(huì)讓自己受委屈的人。
沉吟了下,他還是轉(zhuǎn)述了謝閑與他說的那些話。
青嫵聽后皺了下眉,“你父王母后出事那夜,你在現(xiàn)場嗎?”
“在?!笔挸脸幊另骸爸辽僭谖矣洃浝?,我是在的?!?
他語氣沉了幾分,“鎮(zhèn)國侯府被污叛國后,我父王也被污蔑有謀逆之心,原東宮所有人,除我之外都被幽禁在舊邸?!?
“那夜,我本是準(zhǔn)備潛回舊邸去探望父王母后,結(jié)果......”
他去時(shí),只看到妖火憑空出現(xiàn),火舌在眨眼間燒死了所有人,就眨眼間,所有人甚至連呼救都來不及,就成了焦尸。
蕭沉硯不記得自己是怎么離開東宮的,但在他記憶內(nèi),他并未見過謝閑。
“之前謝疏與我說了一件事?!?
青嫵忽然道:“他說當(dāng)年鎮(zhèn)國侯一家被派去北境駐軍前夜,你曾試圖殺了云錚?!?
蕭沉硯眸色微暗,身體也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