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蕭沉硯挺嫌棄金烏大爺?shù)?,他貼心的遞上了帕子,聲音溫和:“擦擦吧,鼻涕下來了?!?
炎婪憤恨的接過帕子,狠狠擤了鼻涕,挽尊道:“老子是鼻子上火了,沒哭!”
蕭沉硯點(diǎn)頭。
“不和你說了,老子要去給我的大寶貝侄女和小寶貝侄孫孫搜羅禮物了!”
炎婪扭頭就走,背影很是真男人。
真男人絕不回頭,就是變回鳥樣兒飛上天后,金烏大爺一頭扎進(jìn)云朵內(nèi),魁梧身軀一抽抽的。
“嗚嗚!我要當(dāng)爺了!”
“孫孫啊,我要有孫孫咯!嗚嗚嗚——”
金烏大爺自認(rèn)為自己掩飾的很好,殊不知他嚶嚶嚶的聲兒化為雷聲,整個忘憂鎮(zhèn)都聽見了。
鎮(zhèn)中百姓又驚了。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兒特別多啊!
大白天打雷就算了,這雷聲咋還和黃狗飆尿似的呢,又哭又笑的。
雷聲聒噪,卻也蓋不住西街宅子里的熱鬧。
蕭沉硯看著那道在屋門口墊腳探望,肩膀一抽抽,又哭又笑的身影,重重嘆了口氣,眉心開始抽痛了。
奈何對方發(fā)出的‘嗚嗚’‘嘿嘿’‘嘻嘻’‘嚶嚶’的魔音太過穿耳,他難以忽視,只能開口:“你是跟著妙法吃了什么臟東西?發(fā)出這等怪音,是想嚇唬誰?”
云錚淚流滿面的轉(zhuǎn)過頭,抽噎道:“阿硯,我、我太開心了!”
“我要當(dāng)舅舅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