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地神梭”
當(dāng)那物體一出現(xiàn),在場的那些通冥境強(qiáng)者臉色微微一變,認(rèn)出了那個神物。
辟地神梭是一件超強(qiáng)的逃命神器,在整個大陸都是非常有名的,它有奇異的神通,可以破開陣法逃走,根本無法阻攔,是一件非常無恥的神器,就算是通冥境強(qiáng)者,對它也沒辦法。
“龍塵你們抓不到,而我墨念想走,你們也攔不住。”墨念淡淡地道。
“哼,你那辟地神梭最多只能帶走五個人,你一走這些人都會死,我不信你會背著罵名逃走。”火烈云臉色也變了,不過他依舊強(qiáng)硬地道。
西賤的大名,可不是白來的,這墨念整天刨墳掘墓,被無數(shù)強(qiáng)者恨得牙根癢癢,不知道被圍剿多少回,依舊能活蹦亂跳的東游西蕩,全靠著他的辟地神梭。
雖然心中憤怒,但是火烈云不得不承認(rèn),如果墨念想走,誰也攔不住他。
“切,你還真是白癡,龍塵都走了,我怎么就不能走?大不了以后給他們報(bào)仇唄,我總不能傻乎乎的跟大家一起死吧。
以后我跟龍塵配合,他負(fù)責(zé)殺活人,我負(fù)責(zé)挖死人,把你們老祖宗從棺材里,拉出來曬曬太陽,豈不美哉?。”墨念嘿嘿笑道。
人死之后要埋在地下,不可以見到陽光,否則那就是曝尸,會損害家族氣運(yùn)。
以往墨念雖然挖墳,但是從沒有干過曝尸的事,因?yàn)檫@太缺德了,也太狠了,墨念有些不敢,怕承受不可預(yù)測的因果。
但是如今墨念被逼急了,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既然你們能做初一,老子就能做十五,誰怕誰啊。
當(dāng)墨念說到龍塵負(fù)責(zé)殺活人,他負(fù)責(zé)挖死人的時(shí)候,所有強(qiáng)者的臉一下子黑了,此人果然是一個賤人,讓人恨不得活活咬死他。
但凡傳承久遠(yuǎn)的宗門和家族,都有先祖英靈守衛(wèi),如果尸骨被挖出來曝曬,那這個家族或宗門的氣運(yùn),會受到沉重的打擊。
而墨念,別的不行,刨墳掘墓一挖一個準(zhǔn),西玄域的遠(yuǎn)古世家聯(lián)盟們已經(jīng)深受其害,墨念和龍塵一個賤人一個狠人如果聯(lián)手了,那這個世界將永無寧日。
一時(shí)間他們都傻眼了,原本以為勝券在握,可是如今,殺,殺不得,抓,抓不得,一時(shí)間成了騎虎難下,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哼,你們忽悠得了別人,忽悠不了我,我才不信,就算你們都死了,我們也有辦法對付龍塵,至于墨念,我們也會殺入你墨家老巢,全部滅殺?!被鹆以评湫?,顯然他不受威脅,因?yàn)榈す刃叛龅氖巧衩?,不需要先祖英靈庇佑,不怕墨念挖墳。
“嗡”
火烈云不再給墨念說話的機(jī)會,手中火焰長槍一抖,就要?dú)怼?
“且慢?!?
墨念忽然喝道。
“怎么?還有什么遺要留下?”火烈云冷笑。
墨念沒有理會火烈云的嘲諷,手中長弓一擺道:“不如我們賭一把如何?”
“賭什么?”火烈云道。
“你現(xiàn)在晉升命星了,而我們這里所有人都是化神境而已,這樣,我們來一場約戰(zhàn)。
我們這里出五個人與你激戰(zhàn),如果你贏了,我們所有人束手就擒,絕不抵抗。
如果你輸了,我也不需要你放了我們,知道你也沒那么大的權(quán)力,所以我也不為難你。
我只需要你跪在地上,乖乖地叫一聲爺,如何?”墨念手中長弓指著火烈云,冷冷地道。
“找死”
火烈云大怒,這是*裸的打臉,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他如今已經(jīng)是命星境強(qiáng)者了,但是墨念等人,依舊看不起他,火烈云雙目之中殺氣四溢,周身火焰燃燒,宛若狂怒的魔神。
“你這是答應(yīng)了,還是不答應(yīng)?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瞎嚎嚎,給個痛快話。”墨念冷哼道。
“好,我答應(yīng)你們,今天如果不將你們打得滿地找呀,我就不叫火烈云?!?
火烈云長發(fā)根根倒數(shù),手中長槍在虛空之中一劃,一道虛影對著墨念斬落。
“嘭”
墨念急忙以五股獵陽弓抵擋,只聽得一聲巨響,墨念雙臂巨震,人向后倒飛出去,嘴角溢血,一臉震驚地看著火烈云。
這只不過是火烈云的隨手一擊,并沒有任何氣勢,但是墨念竟然無法抵擋。
“嗡”
火烈云背后異象撐開,兩尊虛影浮現(xiàn),天地間無盡的火焰之力爆發(fā),火烈云宛若火神附體,烈焰炙烤著天穹。
“我就看看,到底誰在跪在地上叫爺。”
火烈云手中烈焰長槍,帶著無盡的火焰之力砸落,這一擊,令虛空轟鳴,就連那些通冥境強(qiáng)者,都為之動容。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