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嫵撇嘴:“你當(dāng)蕭沉硯沒腦子?真以為他沒看出來咱們是背著他在大聲密謀?”
夜游訕訕,也是,他是知道那位表妹夫有多不簡(jiǎn)單的。
不拆穿頂多是避免他們尷尬。
于是乎,黃蜜兒也被叫下來了,一下來,她就把日游塞回夜游懷里,嘴里罵罵咧咧:
“你家兄弟咋那么能吃!”
日游吃鬼靈蜜吃的是意猶未盡,夜游瞅著自家兄弟,笑的合不攏嘴。
黃蜂卻是一臉老娘虧大了的表情。
青嫵也不與她廢話,問起她是否感覺到了蕭沉硯的異常。
黃蜂哆嗦了下,擠出笑,看了眼其他人:“我還以為就我一只蟲有這感覺呢。”
青嫵挑眉。
黃蜂趕緊道:“我尋思著咱駙馬爺身上有咱帝姬的本源之力,我感到恐懼也正常吧?!?
她聲音越來越弱,咧了咧嘴:“雖說他給我的壓迫感和帝姬你給我的不太一樣......”
還有句話黃蜂不敢說。
怕挨打。
蕭沉硯身上不但對(duì)她有一種天然壓迫,還有一種令她想要‘親近’的沖動(dòng)。
這種‘親近感’無關(guān)于男女之情,有點(diǎn)像他們蜂族中工蜂對(duì)蜂后的那種趨從。
青嫵若有所思,臭硯臺(tái)身上的這些異常,他自己清楚嗎?
此刻的龜背之上,紅蕊和綠翹靠著彼此,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打著瞌睡。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