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到了,但厭王殿下還是裝作沒聽到。
哪怕這行為很茍,但如果現(xiàn)在拆穿了的話,大概這根蠢筆會當(dāng)場夭壽。
以自家小女鬼的脾氣,大概率也會惱羞成怒的立刻送他去地府一日游。
蕭沉硯雖然想在生死危機(jī)中錘煉尋回力量,但這種‘生死危機(jī)’......還是算了吧。
大概是心虛的緣故,青嫵沒有繼續(xù)口舌之爭,嘴里兇巴巴的嫌棄他一身臭汗,讓他滾去洗澡,她也要去洗香香了。
只是走之前,她又硬邦邦丟下一句話。
“現(xiàn)在你就是巫族眼里的大肥肉,以后夜里別亂跑,老實(shí)回鳶尾院里呆著!”
蕭沉硯笑看著她,異常乖覺的哦了聲。
青嫵一臉不自在,回避他的眼神:“看你打個釘子掛墻上睡怪造孽的,勉為其難讓你進(jìn)屋睡好了......就這段時間啊,只許打地鋪不許上床?!?
他眼里的笑意又濃了幾分:“好啊?!?
青嫵被他盯得如芒刺在背,走出兩步,又覺得惱火,轉(zhuǎn)頭跑他跟前,狠狠踩了他一腳,這才扭頭又跑了。
這舉動實(shí)在莫名其妙,屬于她心氣兒不順,路過的狗都要挨兩巴掌那種。
蕭沉硯卻是被逗得笑出了聲。
笑了兩聲后就嘶了起來,左腳腳指頭麻了,她剛剛那一腳至少用了八成力。
想到她昨兒的大力出奇跡,一拳給他手骨干骨裂的光榮事跡,蕭沉硯長長嘆了口氣。
他內(nèi)心挺復(fù)雜的,不知道是該‘感動’她過去與他相處時的手下留情,還是‘羞愧’于自身十年征戰(zhàn)沙場,歸來竟是一朵‘嬌花’。
蕭沉硯看著腳下的影子,影子變成貓貓樣兒,蕭沉硯突然踢了貓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