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沉硯神色淡淡:“我下了靈禁術(shù),王妃就是青嫵郡主這件事,暫不可提?!?
云錚是要暫時(shí)留在京城的,在沒找到他魂魄前,這事自然得瞞著。
徽王點(diǎn)頭,松了口氣。
嚇?biāo)浪B,他還以為自個(gè)兒是被廢帝那賊老頭身上的毒蘑菇給毒到了呢。
“對(duì)了,還有件事。”徽王神情扭捏起來,“你北上之前,能不能再幫四叔一個(gè)忙?。俊?
“嗯?”
徽王猛的就要抱住他胳膊。
蕭沉硯抬手抵住其豬頭,摸到一手油,他嫌棄的皺眉收回手,徽王趁機(jī)強(qiáng)人鎖男,還是把蕭沉硯的胳膊挽住了。
“硯??!你四嬸她要和我和離,你幫四叔我求求情吧?!?
“我可太慘了啊,這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眼看日子就要有盼頭了,我媳婦兒說沒就要沒了??!我受不住這打擊!”
蕭沉硯面無表情將他推開:“愛莫能助?!?
徽王嗷出了聲。
蕭沉硯不耐聽他的豬叫,選擇走人。
只是走之前,他想到徽王后院過去那繁多的女人,他開口道:
“王妃曾對(duì)本王說過一句話,用來贈(zèng)給四叔,倒是恰當(dāng)?!?
“侄媳婦說啥啦?”
“男人不自愛,不如爛白菜?!?
徽王:“......”
蕭沉硯:“你被休,是你應(yīng)得的。”
說完,他瞬移走人。
徽王氣哭,氣得咬袖子。
“是和離!和離啦!你四叔我才不是被休的那個(gè)??!”
“怎么就爛白菜了嘛......”徽王蔫吧,摸著自己的胖臉:“明明是可愛的胖冬瓜?!?
“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咋就不能給個(gè)機(jī)會(huì)呢,嗚嗚嗚......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