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嫵眨了眨眼,脫口而出:“這次怎么這么快?”
男人的臉因為她這句話,成功的黑了。
蕭沉硯隨手扯來旁邊的衣服,胡亂替她擦手,沒好氣道:“陽氣被女鬼吸多了,有點虛?!?
青嫵被逗笑,笑的花枝亂顫。
蕭沉硯有點被她笑惱了,去撓她的癢癢肉,青嫵縮成一團,拿腳踹他,“去給我打水啦,我手上全是你的臟東西?!?
蕭沉硯悻悻作罷,瞥見什么,趕緊起身,“我這就去?!?
青嫵見他走的痛快,還納悶他怎么那么聽話,待看清擦手的是什么后,她臉就黑了。
這臭硯臺!居然拿她的小衣擦他的臟東西!
混蛋!
青嫵扯過袍子蓋住身體,臉紅紅的,心里一頓好罵。
她這會兒臉色紅潤,除了頭發(fā)還是白的外,瞧著像是進補了什么靈丹妙藥。
她先前的確沒客氣,逮住蕭沉硯好一頓吸。
差點被吸干的厭王殿下走出大帳后就踉蹌了下,有點腳軟。
男人俊美無儔的面上有一瞬的尷尬,之前夸下???,是真的險些被吸干了。
從里到外都透著一股子‘虛’,身上魂力神力都空空的,比當初奪命煞在身上作祟時還不如。
他衣袍凌亂,外罩的大氅能遮住狼狽,卻遮不住他脖子上的那幾個牙印,全是被青嫵咬出來的。
這會兒神力空空,原本只需弄一盆雪水,他以神力化開煮沸,就能給自家小豆丁端起,但現(xiàn)在嘛......
還得老實去燒火。
也好,正好冷靜冷靜。
只是沒走出多遠,蕭沉硯就對上一道譴責的視線。
炎婪拎著酒壇子立在雪地里,皺眉看著他,眼神像是在看一頭拱了白菜的孽畜。
“炎叔?!笔挸脸幧裆绯5拇蛘泻?。
炎婪灌了口酒,指著他點了點,半晌憋出兩個字:“牲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