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婪歪頭想了想:“過些天,蕭沉硯那臭小子要登基稱人皇了,剎剎也要參加大典,勉強也算他倆又成一次婚?”
“你要是不嫌扎心,你來喝杯水酒也成?!?
彌顏噢了聲,“我若去,那定是要搶親的,喝什么水酒呀?!?
炎婪瞧他一眼。
就你現(xiàn)在這德行?你還搶親?你去湊一盤菜當燒雞還差不多。
彌顏笑了笑,話鋒一轉(zhuǎn):“天帝出關(guān)了。”
炎婪眉頭一皺,“你上天了?”
彌顏嗯了聲。
炎婪表情越發(fā)怪異,上一趟天回來就把自己燙成瘟雞,這癲雀雀的腦子真的......
想不通,搞不懂。
“那臟東西很期待與陰司成親家呢?!睆涱佇σ饕髡f著:“今兒難得大方讓我在他的私庫里挑選聘禮,還準備選個好日子,就去陰司下聘。”
“你爹他想屁吃呢!”炎婪拍案而起。
“他也不是頭一次想這么美的?!?
“那你......”炎婪皺了下眉,見彌顏現(xiàn)在這凄慘勁兒,剩下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按照天帝那尿性,癲雀雀和乖侄女想要順利解除婚約,怕是有的折騰了。
以天帝那道貌岸然的性子,直接將三生石給藏起來也有可能。
即便不藏起來,他也有的是法子阻止。誰讓天上是他的地盤。
“還有一事?!?
彌顏聲音頓了頓,帶著那么點不情不愿。
“天后也已蘇醒?!?
“啥?那裝模裝樣的老白蓮也醒了?”炎婪翻了個白眼:“呵,這下有熱鬧了。”
彌顏不置可否。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