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婪是怕了這小兩口,覺得再與他倆待久了,自己腦子得炸。
當(dāng)即拋下彌顏可憐巴巴求著要與青嫵見一面的消息,忙不迭飛走,去山里偷猴兒酒了。
青嫵有心想吐槽炎叔是個不會傳話的。
當(dāng)著蕭沉硯的面兒,梅開雙度,不愧是他!
面對自家硯臺那雙半點笑意不沾的俊臉,青嫵感慨:“炎叔真是不懂事?!?
“所以,你要去見那只白毛雞嗎?”
“做人啊,難得糊涂。”青嫵嘆氣:“你打破砂鍋問到底干嘛呢,我尷尬,你扎心?!?
蕭沉硯哦了聲,也就是說,要去咯?
他涼涼的笑了聲,不說話了。
青嫵瞄他一眼,輕輕踢了他一腳,“硯臺?”
蕭沉硯沒理她,自顧自的收拾著棋盤。
“蕭硯臺?”
青嫵眼咕嚕一轉(zhuǎn),用腳蹭著他的腿,聲音嬌軟:“硯臺哥哥~”
男人手指僵住,抬眸看她。
青嫵卻立刻收回腳,“哎呀,不理鬼我就沒轍了,算了吧~”
她剛要起身,就被人拉入懷里坐下。
男人霸道的鎖住她的腰,喉頭輕輕滾動:“剛剛叫的什么,我沒聽清?!?
“我也忘了誒?!彼0脱邸?
他固執(zhí)的掐著她的腰,“再叫一遍。”
“有什么好處?”
蕭沉硯涼颼颼的盯著她,咬牙切齒:“叫一遍,隨你去見?!?
青嫵抿唇偷笑,貼在他耳邊輕喚:“硯臺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