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游啊了聲,遺憾的抓心撓肝,錯過了,錯過了啊。
還是當小孩好啊,看熱鬧都能看熱乎的。
要不他還是當回一段時間奶娃?
夜游眼咕嚕一轉,妙計上頭,看向小徒弟:“乖仔啊,以后你師伯就交給你照顧了,走哪兒都要把他抱上,看熱鬧什么的,也不能忘了他,知不知道?”
小玉郎遲疑的,點了點頭。
夜游長松一口氣,眼睛笑瞇了,日游看了熱鬧,不就等于他也看了嘛。
果然,有兄弟在,路子都廣了點。
正在搖籃里睡覺的日游打了個哆嗦,一貫閉著的眼猛的一下睜開,小臉皺巴,竟是哇的一聲哭了。
......
白龍遨游于蒼穹,飛的雖穩(wěn),可那龍身卻哆哆嗦嗦了一路,尤其那龍腦殼,是動都不敢動。
梨軻甚至連眼睛都不敢閉,閉眼就是自家二姐被剝皮的慘狀。
唯恐自己氣兒喘大了,惹怒了坐自己頭上那位,一個響指就把他頭給爆了。
此時此刻,他頭上的一‘人’一筆間也算不得平靜。
筆小方吃著不知從哪兒來的炸小魚,小魚裹著一層酥皮,炸的金黃焦脆,兩口一只嘎嘣脆,那油酥時不時從他嘴角漏下來。
他就在蕭沉硯身邊坐著,那油酥渣渣就這么蹦到蕭沉硯的衣擺上,很快就留下零星幾點污漬。
蕭沉硯看著污漬,眉頭微蹙,眸色不輕不重的落向旁邊。
筆小方正在嚼嚼嚼,猛的捂住脖子,拍著心口咳咳好幾聲,吐出來一根魚刺。
那魚刺咻~的落在蕭沉硯的衣袍上。
筆小方這才看到蕭沉硯衣袍上那灑雞食般的油渣渣。
“哇,掉了好多,好可惜哦?!?
見他伸手要去撿,撿起來還要繼續(xù)往嘴里塞,男人指節(jié)動了動。
冷白修長的手指點在了筆小方的眉心,阻止他的埋汰行為,判官筆抬起頭,有點子茫然:“腫么了啊,硯臺鍋鍋?”